她甚至親自去大理寺找他,他竟然叫守衛把她送回宮。

此時,長公主心裡明白過來,丹澤並非毫無尊嚴,毫無羞恥,心甘情願當一輩子男寵,看似好欺負,實則隱忍不發,而之前她隨意打罵,和後來往死裡打,徹底得罪這個男人。

可她不甘心。

因為她始終預感,丹澤外面有人,只是沒被抓到。

再接下來的日子,丹澤忙著替杜皇后清除反對黨,在大理寺動用酷刑,屈打成招也好,嚇得主動供認也罷,他充分發揮皇后爪牙的價值。

自然更沒時間跟長公主磨閒工。

長公主卻閒得要命,自從沒人消遣後,對什麼都失去興趣,既想丹澤來陪,又不可能拉下公主的面子去求。

於是在煎熬和糾結中,她變本加厲要人查他生活起居,非要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疑慮是對的。

結果七查八查被一個細心的嬤嬤發現,燕都城有名的書局內,丹澤買的大部分書和溫婉蓉一致。

像一種無聲默契。

可問掌櫃,又從未見到兩人同進同出此地。

難道是巧合?

長公主才不信,她想到之前溫婉蓉幫丹澤墊付診金的事,就覺得蹊蹺,但未深想,現在前思後想一遍,覺得哪裡不對。

此時,她才想起找人徹查丹澤底細。

深挖之下,兩人如何認識,後來相遇幾次,都做了什麼,查得仔仔細細,一清二楚。

長公主妒火中燒。

她就說丹澤被打之後,態度判若兩人。

原來有人從中作梗。

而自上次她在覃煬小宅裡被溫婉蓉抓個現行,覃煬對她的態度更加惡劣。

現在又換丹澤,長公主本就對溫婉蓉厭惡至極,現在被她抓到把柄,這口惡氣全算在溫婉蓉頭上。

不知為了炫耀,還是試探,長公主隔天叫人請丹澤進宮,並說不來,保證他會後悔。

果然半個時辰後,丹澤出現她寢宮。

長公主皮笑肉不笑盯著他:“野狗就是野狗,改不了撒野的本性,一邊要本公主守婦德,一邊去玩別人家夫人。”

丹澤皺皺眉,不想和瘋婆娘一般見識,轉身準備走。

長公主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你和溫婉蓉之間那點事,覃統領都不知道吧?”

丹澤腳步一頓,轉過身冷若冰霜盯著她:“公主何意,卑職不明。”

“裝,接著裝。”長公主怒極反笑,“非要本公主提醒,你受傷期間,誰去了你屋裡?”

丹澤心裡一沉,顧不上禮數:“你找人查我?!”

長公主笑得得意:“當然,本公主要看看你隱瞞多少。”

“無聊至極!”丹澤預感不好,沒耐性陪長公主廢話下去。

他行禮告辭,殿裡響起長公主尖銳的笑聲:“本公主已叫人告訴覃統領,不知他現在身在何處?”

丹澤沒想到自己一時任性之舉,給溫婉蓉帶來這麼大麻煩。

他從殿裡衝出去,想截住覃煬,解釋清楚,就算解釋不清楚,大可衝著他來。

可在宮裡找了一圈,御林軍的人告訴他,覃煬已經策馬離開一刻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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