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蓉沒轍:“你說,你說。”

覃煬說輔國大臣好像定下來了。

溫婉蓉問誰。

覃煬故作神秘一笑:“翰林院,姓婁的。”

一說姓婁。溫婉蓉立刻明白過來:“別說是婁知府的親戚。”

“就是。”

溫婉蓉納悶:“以前沒聽說過此人。”

覃煬說:“老子也不認識這個人,要不是無意撞見,看他長相有點眼熟,鬼知道他是誰。”

頓了頓,又道:“這不是重點,你知道重點是什麼?”

“什麼?”

覃煬幸災樂禍:“最近老子發現,長公主養的小狼狗在盯梢姓婁。”

聽起來像狗咬狗。

溫婉蓉不太喜歡覃煬口無遮攔的罵人。

尤其罵丹澤,爛貨,小狼狗,竟是侮辱人的字眼。

她提醒他:“當著孩子面,你說話注意點好不好,孩子在肚子裡都聽得到。”

覃煬看一眼她的肚子,語氣緩了緩:“老子說的事實。”

溫婉蓉想算了,不糾結這事,免得又扯出一堆有的沒的。

話鋒一轉:“丹少卿盯梢婁學士做什麼?”

“不知道。”覃煬聳聳肩,“不過照這個情景,老子小看小狼狗的手腕,這種事肯定不是長公主那個騷貨想出來。就她胸大無腦,十個也頂不上一個杜皇后。”

話糙理不糙。

溫婉蓉尋思:“你的意思丹少卿也歸攏皇后麾下?”

覃煬客觀分析:“他想脫離長公主掌控,不靠臉吃飯,這是最好捷徑。”

說著,他合衣躺到床上,抖腳道:“算他媽是個男人。”

溫婉蓉哭笑不得:“你是稱讚他?”

“不。”

“那是什麼?”

覃煬想起之前墊診金的事,笑得有些滲人:“老子好打人。”

溫婉蓉莫名其妙看著他:“別人招你惹你,你要打人?”

覃煬不講理:“老子不屑打娘們嘰嘰的人,免得髒手,現在不一樣。”

溫婉蓉白他一眼:“有毛病。”

覃煬起身,坐到她身邊,帶幾分不滿:“哎,你什麼態度?胳膊肘往外拐?”

溫婉蓉心思他沒事找事,煩不過:“好好好,你去打,快去,現在就去!”

覃煬摸著她的肚子,來句下次。

溫婉蓉無語。把他手拍下去,又摸上來,反覆幾次,她也懶得管他,任他摸。

至於覃煬說下次,她沒往心裡去。

反正她和丹澤沒什麼,不過認識一舊友,總被覃煬想得烏七八糟。

自己烏七八糟,才會這麼想別人。

溫婉蓉懶得說他。免得說起來又吵。

以前還說她是醋罈子,也沒見覃煬醋勁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