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蓉這才乖乖配合,一覺醒來。已經未時末。

她下意識喊聲覃煬。

覃煬在床邊坐下:“醒了?”

他摸摸她額頭:“退燒了。”

“感覺好些沒?”他問,又到杯熱水,喂她一口口喝下。

溫婉蓉點點頭,堅持要起來:“覃煬,你現在揹我到祖母屋裡去吧,我坐一會就回,不會耽擱太久。”

覃煬看她非要去,沒勉強。裡三層外三層像裹粽子,給她穿兩件厚棉襖,然後披上披風,最後他把大斗篷穿上。把溫婉蓉罩在裡面。

出門他問她,冷不冷?

溫婉蓉隔著衣服都能感受他的熱度,搖搖頭,摟緊他的脖子。說不冷。

頓了頓,她氣虛地說:“覃煬,你有時挺好,有時挺討厭。”

不像抱怨。更像平鋪直敘訴說一個事實。

覃煬卻不在意哈哈笑起來,拍拍她屁股,要她留點力氣到老太太屋裡說話,別浪費在無謂的事情上。

溫婉蓉狠狠給他一記白眼。

到老太太屋裡,覃煬說到做到,去花廳吃點心喝茶。

溫婉蓉見他走了,給老太太福禮,打起精神說話。

“祖母,您看這個東西,像不像宮裡的工藝?”她直入話題,把瓷片交到老太太手上。

老太太細細端詳片刻,嗯了聲,緩緩點頭:“民間做不出這麼精細的手藝。”

稍作停頓,又問:“這是從哪來的?”

溫婉蓉把上午和覃煬重新翻找的過程一五一十告訴老太太:“阿蓉也覺得眼熟,想請祖母先過目。”

老太太心知肚明:“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不想讓煬兒知道?”

溫婉蓉遲疑片刻,點點頭,說出心中顧慮:“祖母,阿蓉進宮也就去過齊淑妃宮裡,她有個裝香料的瓷瓶,跟這個瓷片花紋差不多,我不敢臆斷。不過覃煬聞過,瓷片上也有魚腥味,想必是裝藥的瓶子不會錯,而玳瑁肯定不會有宮中的東西,這次冤枉了她。”

她說得有理有憑有據,老太太喝口茶,雖沒說話,看神情算滿意。

“不過阿蓉就一事不明。”溫婉蓉謹慎道。

老太太:“你說。”

溫婉蓉說:“阿蓉沒想明白,玳瑁身上怎會有魚腥味?覃煬養在府邸的軍犬雖兇猛,但都是經過訓練的,不似普通狗,更不會因為氣味咬錯人。”

“這事,等玳瑁好些,你親自去問。”老太太略微沉吟,明擺放權給她。

溫婉蓉應聲好。

該說的說完,她起身要走,被老太太叫住:“關於瓷片的事,你不告訴煬兒是對的,他性子太烈太張揚,知道多未必是好事,你心細,性子軟,有什麼不懂只管來問祖母,別跟他一起胡來,知道嗎?”

對她的肯定,也是提醒。

“阿蓉明白。”溫婉蓉福禮,退兩步,轉身掀開門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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