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世界·第一次·大戰(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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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當年同樣為開國國公、甚至是最尊貴的國公之一的房氏後人才敢跟這位安國王辯駁兩句——說是辯駁,其實也就是把自己給洗乾淨了而已。
針對這一點,陳與義倒是沒說什麼。
畢竟房浩和他是好友,房浩的先祖房玄齡和他當年的先祖陳若瀚也是好友。
人情世故麼,必要的人情世故陳與義倒還是會遵守的,畢竟哪怕他是陳氏的後人,陳氏的下一代家主,他也不想要憑藉著這個身份張牙舞爪的把自己變成一個人人害怕、人人厭煩的壞蛋。
政治,就是將朋友搞得多多的,將敵人搞的少少的。
李象的一生也只是做了這樣的一件可以和他父親相提並論的事情——畢竟他的父親實在是太偉大了。
在李象瀕死的時候,他甚至是感慨的與在自己床前侍奉著的“李適之”感慨說道:“朕這一生若是見到了父皇與祖父,恐怕要被他們嘲笑了,嘲笑我竟然是這麼的無能。”
他甚至緊緊的握住李適之的手,交代著讓李適之一定完成自己的遺願,一定要將大唐帶向更偉大的方向。
鴻隆十八年,在皇位上坐了整整十八年的李象在太極殿中崩殂了。
而後便是大唐的又一個盛世巔峰——即被後世的人們讚頌為封建王朝時期最巔峰的時刻的“開元盛世”了。
鴻隆十八年末,鴻隆十九年初的第一天,年少的李適之在陳氏的輔佐下、在眾多大臣的讚頌聲中,在整個世界的恭敬讚揚聲中,坐在了太極殿中的那個寶座上。
第一次坐上這個寶座的李適之感慨的表示,這個寶座實在是太冷了冷的讓他迷惑為什麼古往今來會有那麼多的英雄爭奪這個位置?
但當萬邦來朝、世界上所有的國家都在朝拜他這位大唐皇帝的時候,這位皇帝終於認識到了自己手中的權力到底有多麼的巨大——他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便可以讓一些小國覆滅。
這一點也是後來李適之才認識到的。
權力還在進一步的擴大。
而這種情況下,李適之身邊的陳與義便成為了最為重要的“定海神針”。
陳與義和李適之的關係也常常為後世人所稱道,這兩位看似是君臣,實則更像是朋友,但更準確的說法則是師徒。
是的。
年齡不比李適之大太多的陳與義在李適之成長的道路上,的確算是老師了。
李適之在位的第七年,他逐漸的成長為了一個真正的皇帝。
而此時的大唐已經成為了整個世界上最為龐大的國家,位於山東行省與大海交界處的港口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最為繁忙的港口之一,能夠與之相提並論的唯有交州行省的那座港口。
一座港口連線了天竺、中亞、以及更遠的歐羅巴,另一座港口則是連線了那方才發現沒多久的帝國。
是的。
“殷商大陸”已經被發現了。
這一點還要從鴻隆十三年說起。
鴻隆十三年,李象的叔叔“李恪”走向了與他的弟弟李泰完全不同的道路,但同樣是一條為大唐開拓的道路。
他成了一位.航行在大海上的航海家。
以及,他註定和他的弟弟李泰一樣,成為大唐歷史上名流千古的人物,甚至有可能比他的大侄子李象更加有名,因為他發現了“殷商大陸”。
是的。
李恪發現了一個全新的大陸,這個大陸之上的人自稱是當年殷商的後代,他們在殷商覆滅之後逃離了中原華夏,而後一直向北走,然後再向西走,跨越了無數的冰海,在暴風雪中一路走在白色的陸地上,而後抵達了這裡。
再然後就是繁衍了。
為什麼李恪會相信這個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