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打麼?”

曹髦看著劉禪,問出了這個決定性的問題。

“如果還要打的話,曹氏這邊的人我可能就有些壓制不住了。”

劉禪擺了擺手:“誰不是呢?”

“相父活著的時候,這些人就已經蠢蠢欲動了,而現在相父死了,他們就更是就想要有所動作了。”

他冷笑一聲:“他們以為,真的可以掌控朕?”

曹髦微微一笑,當年的他也是這樣被那些世家、大臣們小瞧的,而小瞧他的結果,現在那些應該已經十分清楚了。

“陛下準備怎麼做?”

劉禪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殺。”

“殺了之後一了百了。”

“他們整天在我面前說什麼他們的家族出身高貴,朕也想要看看,在這鋼刀之下,他們的脖子會不會比尋常的、他們看不起的那些賤民硬上一些?”

曹髦看著站在那裡的劉禪,嘴角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更硬一些?

開玩笑。

大家都是血肉之軀,他們的身體怎麼可能比尋常百姓的脖子要硬一些?

“那以後,你我恐怕是要在長安城中作伴了。”

長安城?

劉禪撇了撇嘴:“如果我相父猜的沒錯的話,大虞的新都應當不會在長安城,我猜測或許會在洛陽、開封、亦或者是以他們現在的臨京為都城。”

洛陽?開封?

曹髦稍微思索了一下後,倒也是說道:“倒也是。”

“這兩個地方都地處中原,倒是比較適合作為京都之地。”

他搖頭輕嘆:“只是開封的可能性比較小,畢竟.”

曹髦點了點遠處的某個方向,輕笑著說道:“畢竟,開封可就在那個地方的旁邊,與那個地方緊緊相鄰。”

劉禪噗嗤一笑,也是想起來了這個事情。

“是啊,那應該就是洛陽了。”

“張氏的膽子應該沒有那麼大,敢把都城定的距官渡城那麼近。”

是的。

開封的旁邊就是陳氏多的祖地官渡城。

最開始的官渡並不叫做“官渡”,是因為陳氏遷徙到了那個地方,他才改名為“官渡”,他原名為“莆田”、“中牟”。

在長安方面幾乎放棄了抵抗的時候,臨京城這邊也是得到了訊息。

大軍返回,臨京城外張成已經站在那裡迎接祖天師了。

丞相府邸

祖天師端著一杯酒慢慢的抿了一口,而後閉上眼睛。

這許多年的艱辛苦難,終於看到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