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大恩,我等定然不敢忘!”

陳居笑著說道:“諸位客氣了,不過是些許小事而已。”

他將話題轉了回來:“如今最要緊的是,如何讓背後的那幾位將手留下來。”

陳居話語中藏著一抹狠辣:“當初給諸王的教訓還不夠多,所以現在他們還敢有現在的動靜!”

“此次,一定要殺人!”

“朝堂之上的事情,陳氏不宜干涉過多,我會入宮與天子和太后說明,朝堂之上御史大夫、丞相等人都會出手。”

“只是要在法禮上找到漏洞,便需要靠四位了。”

商山四皓這一次沒有猶豫,他們只是隱居在商山而已,又不是真的性格脾氣都特別好,被人當槍使還不生氣。

唐秉冷笑一聲說道:“您放心就是了。”

“這一次,一定要讓那些人感到疼!”

“此事交給我們了。”

陳居這才點頭,他的神色有些疲憊,臉上掛著些許的疲憊說道:“也罷,便這樣吧。”

他輕咳一聲:“我有些乏了,這些時日身體一日比不過一日了。”

“若非如此,我也想要給他們留一些餘地的。”

吳實臉上帶著擔憂的看向陳居:“王爺身體可有大礙?”

陳居苦笑一聲:“不過是年輕時候留下的禍根罷了。”

“太醫令說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夠將養著。”

將養著?

商山四皓眼眸中都有些憂慮了,他們從這句話中聽到了不好的意味。

恐怕鎮國王的身體.真的如同流言中所說的那樣了。

“您多保重身體,如今的大漢唯有您能夠撐得住這天下安定了!”

懷揣著對陳居身體的憂慮,商山四皓走出了鎮國王府,在長街上,四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睛中的無奈。

吳實最先問道:“看來,你我的確是被背後的人利用了。”

“陳氏並沒有稱皇之心。”

“即便他們有無數的機會。”

唐秉也是點頭:“不知為何,我能夠從鎮國王的身上看到寧靜的讀書氣,他是一個真正的“君子”,不會做出那等權臣奸佞之事。”

他有些沉默:“只是,想要對某一位封王定罪,這恐怕不是小事。”

周術倒是最瀟灑的一個:“不是小事?”

他微微一笑:“有人會給我們解決掉最大的麻煩,之後的就看我們自己的了。”

“若鎮國王說的沒錯,那封詔書當真是高皇帝留下的話,那位本身應當也是知情的。”

“他難道想別人覬覦他的東西麼?”

“走吧。”

周術大笑著往驛館的方向走去,臉上的笑意卻是遮擋不住。

不用和陳氏為敵,當真是一件幸福而又快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