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詩詞接龍?(第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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韉??
白綏心頭一緊。她好像不知道。
轉念一想,她又似乎知道。因為她清楚地記著,她也跟皇甫堯這麼對過。她開心地用西市買鞍韉堵住了皇甫堯的嘴。但皇甫堯卻成功化險為夷了。
他說了句什麼來著……白綏自負自己可以想起來。
“想不出來了吧。”卡修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白綏斜眼看卡修斯。她在腦袋中一個一個想字。
她記得是韉車……什麼,催?
“韉車行看虎符催。”白綏終於想起,但還要裝作很輕鬆的樣子,於是淡淡道。
?
啥?
這什麼詩?
其實這種接龍游戲有些不妥。詩詞有那麼多,若實在想不起來,自己隨便編一句,鬼知道誰寫的。沒有深究便罷,若深究了,隨便說一個名字也無從考證。或者直接說是自己寫的詩,也真是沒什麼辦法。
但本著對詩人的敬重和對詩詞文化的尊重,隨便篡改詩詞或胡編亂造是不可取的。
卡修斯:“……催,催人老。”
“……”白綏竟無言以對。
這玩意兒算不算耍賴?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白綏接了蘇軾的《江城子•密州出獵》。這貌似是初三學的詩詞,白綏熟悉不過。
“岡原草木秀。”其實後面還有半句,但卡修斯想不起來了,只好這麼接。
……
秀?
秀什麼秀。
陳獨秀?
毀圖秀秀?
造化鍾神秀?
怎麼越來越看不懂了啊。
白綏翻了個白眼。拜託能不能說些耳熟能詳的詩詞?完全沒聽過好伐。
當然這是白綏沒聽過,別人是否聽過也是不得而知的。
“秀木含秀氣。”白綏說道。
她完全不知道,她為自己挖了個墳坑,自己還跳下去了。
“氣蒸雲夢澤。”卡修斯本想說出後面的“波撼岳陽城”,但想到之前好像接過城了,於是停住了。
蓋亞陷在沙發裡,早就昏昏欲睡了。
雷伊和布萊克倒是饒有興趣地看著白綏和卡修斯裝逼。
但那個“澤”字,卻把白綏問住了。
澤。
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