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終南歸元》(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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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終南山的隱秘試煉
終南山純陽觀的北斗劍陣在月光下流轉金芒,徐驚鴻與夜羅伽立於太清殿前。兩人身著道袍,腰間玉佩在月光中泛著幽藍。夜羅伽的硃砂印在月光下泛起金芒,與徐驚鴻的麒麟玉佩形成詭異的呼應。
"密藏鑰匙指向終南山。"夜羅伽突然抓住徐驚鴻的手腕,她的銀鎖碎片正對著殿前的星宿紋路。徐驚鴻短劍挑開紋路,劍刃正抵住夜羅伽後腰的硃砂印——那裡竟隱隱透出與智空大師袈裟相同的血跡。
二、紫霞洞的機關啟動
太清殿後的紫霞洞口亮起七色光柱,徐驚鴻短劍挑開洞口的機關暗釦,劍氣切開的瞬間,洞內亮起北斗七星的金光。夜羅伽突然唱起《聖火歌》,歌聲引動洞內的共鳴,巖壁上的《道德經》石刻突然流轉出金芒。
"鑰匙在陣心。"夜羅伽突然扯開衣襟,硃砂印突然與洞內的凹槽產生共鳴。徐驚鴻短劍挑開凹槽,劍刃正抵住夜羅伽後腰的麒麟紋——那裡竟隱隱透出與智空大師袈裟相同的血跡。
三、邪教與金吾衛的圍攻
洞外傳來號角聲,黑衣人手持的九幽旗在夜風中獵獵作響。當先的邪教祭司手持的法杖上,赫然刻著純陽觀的北斗劍陣紋路。金吾衛的赤焰旗緊隨其後,將領的銀甲上留著玄武門秘道中的血手印,佩劍出鞘時,劍穗上的血珠正與夜羅伽頸間的硃砂印產生共鳴。
"聖女叛教,血咒歸塵。"祭司的聲音冰冷,法杖點地,杖首銅鈴灑下血雨,血珠落在地面瞬間化作寸寸怨靈。徐驚鴻短劍震顫著挑開佩劍,劍氣相撞的瞬間,他發現劍穗內藏的竟是少林戒刀的殘片。
四、紫霞洞的最終奧秘
夜羅伽突然唱起《九真謠》,歌聲引動洞內的共鳴,石臺突然裂開,露出內裡用雌雄金液澆鑄的《周天星斗圖》。圖上用硃砂標註的,正是純陽觀後山的"紫霞洞"核心。當徐驚鴻將麒麟玉佩插入圖中的凹槽時,整個洞穴被金光籠罩,岩漿紋路與星圖紋路在光芒中漸漸交融,化作一道沖天的七色光柱。
五、血咒的最終破滅
夜羅伽的硃砂印在金光中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與徐驚鴻麒麟玉佩相同的硃砂印。她的彎刀墜落在地,刀柄內的銅鏡映出她驚訝的面容。"血咒……歸塵。"她的聲音突然變得清晰而堅定,彎刀突然自主插入祭壇,刀尖正抵住《九幽魔典》的封印。
當純陽觀的晨鐘再次敲響時,徐驚鴻將短劍插入腰間,望著洞中漸漸平息的岩漿:"盛唐的氣運,在丹經與魔典的交融中,歸於永恆。"
六、終南山的黎明
晨光穿透雲層,照在純陽觀的北斗劍陣上。徐驚鴻與夜羅伽立在太清殿前,望著後山紫霞洞口漸漸消散的七色光柱。夜羅伽的硃砂印在晨光中泛著溫暖的金芒,與徐驚鴻的麒麟玉佩形成完美的呼應。
引子:劍谷鳴鞘
終南山的晨霧正從青鸞峰頂退潮,徐驚鴻掌心的麒麟玉佩突然泛起漣漪——那是《貞觀密藏錄》在震動,錦緞封面的雙鳥圖騰正將紫霞洞的純陽真氣匯入玉佩紋路。三日前嵌入渾天儀的聖物餘韻還在他體內流轉,劍柄的玄鐵劍鞘卻突然發出蜂鳴,劍穗二十道結正以嵩山劍谷的方位輕輕擺動。
“地火與紫霞在共鳴。”夜羅伽按住他握劍的手,腕間星芒印記與他鎖骨下方的劍傷同時發燙——那道火焰山留下的疤痕,此刻正隨著劍鳴滲出淡金光澤。她的波斯錦緞外袍已換成月白齊胸襦裙,卻在領口處繡著未褪的火焰紋,與徐驚鴻胡服袖口新繡的雲雷紋相映成趣,像兩簇共生的火苗,在終南的晨風中明明滅滅。
七、霧散終南:劍鳴引徑
五日後,嵩山腹地的雨霧正濃。
徐驚鴻站在“劍冢”石碑前,碑身裂痕裡滲出的劍氣刺破雨幕,在積水中映出《唐六典·少府監》記載的鑄劍工序:天山寒鐵投入青海湖淬火時,水面會浮現波斯文的“阿胡拉·馬茲達”祝福。他忽然想起在火焰山見過的雌雄金液,原來早與隋末劍宗的“胡漢合爐”之術血脈相連。
“小心!”夜羅伽的銀鎖碎片殘影在半空一閃——三年前在龍門斷裂的銀鏈,此刻竟在劍冢霧氣中幻化成劍。徐驚鴻本能地按上“遺珠”短劍,劍鞘的《黃庭經》刻痕與虛空中的劍氣相觸,濺出的火星竟在空中拼出“太初”二字,正是純陽子《太上忘情決》的開卷真意。
七十二道劍氣從石碑裂隙中迸發,每柄青銅劍上都刻著《詩經》篇目:《蒹葭》的劍影帶著秦風的蒼涼,《關雎》的劍光泛著周南的溫柔。徐驚鴻忽然福至心靈,以少林《易筋經》內勁催動劍穗,二十道穗結按“風雅頌”的韻律擺動,竟將劍氣引向夜羅伽腕間的星芒印記。她心領神會,以波斯“光明十字”手印拍向石碑,裂痕中滲出的地火真氣與紫霞洞餘韻共振,碑身轟然翻轉,露出深不見底的劍谷。
八、鑄劍遺蛻:隋末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