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嚴季科,在別人嘲諷她的時候,制止了他們。

她不知道他是誰,但記住了這張臉。

但再見,他對她毫無印象。

應瑜閉上眼睛,用襯衫將已經袒露的胸護緊,翻身,背對著嚴季科。

情潮一陣陣。倆人誰都沒有說話。

實在是難受,嚴季科起身,到浴室裡面衝冷水。

嘩啦啦的聲音響起。

嚴季科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藥,居然這樣難受。

衝了十分鐘,火不降反增。

然後

應瑜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看著他,用另一種方式幫他釋放。

嚴季科沒有拒絕。

藥勁兒很足,嚴季科的身體也很好。

應瑜有些癱軟,她很難受,也需要解藥。

大膽地,攀上嚴季科的腰身,到肩。

閉上眼,用因為之前幫嚴季科釋放而紅腫的唇,吻上嚴季科。

衣服被冷水浸透,灼熱滾燙的身體,玲瓏曲線緊緊貼住嚴季科坦露的胸膛。

或許是理智渙散,或許是她之前幫他太用心,又或許是他還難受。

嚴季科,沒有拒絕

他伸出雙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壓向自己。

衣衫燼,情潮起。

嚴季科理智殘存,沒有和她進行到最後一步。

到最後,也不知道是勁兒還沒有過去,還是刺激上頭。

應瑜睡過去。

嚴季科才起身,離開酒店。

和徐染說起,自然沒有這樣詳細。

“是那天嗎?”徐染清亮的眸子盯著嚴季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