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將袋子拉鍊一系,把包塞進自己的行李櫃裡。

再回來走到自己的座艙,發現杜笙靠著座椅靠背閉著眼。

受傷的手擱在桌子上,指尖處紗布已染上一層紅色。

徐染站了一會,還是回了座艙坐下。

飛機上的止血藥自然沒有那樣好,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趁手的藥,自己並不能做什麼。

這麼一折騰,自己也有些累。

拿起手機定了鬧鐘,一個半小時後起來給杜笙換藥。

然後閉眼,也靠著靠背眯一會。

頭等艙安靜下來。

等徐染再醒來,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鬧鐘沒響?徐染皺眉。

扭頭看杜笙,發現人家正在自己換藥,五個指頭,紗布已經包好三個。

包的也不算差。

徐染起身,走過去,從杜笙手裡接過紗布,將剩下得手指也包好。

將桌上的垃圾都捲起來,然後扔掉。

把醫藥箱收拾好,放到自己的座艙這邊桌子上。

杜笙的唇崩成了一條直線。

直到飛機落地之前,徐染又給他再換了一次藥。

到達巴布是下午三點,坐上節目組的車。

倆人都沒有一句交流。

上車之後,徐染就給嚴季科去了影片電話。

那邊很快接起。

嚴季科正穿著白色的實驗服,戴著口罩。

接起影片的嚴季科走到一個安靜的角落,然後才把口罩摘下來。

“到了?”

徐染柔和了眉眼,“嗯,剛到。”

“在上班嗎?”

嚴季科點頭,那邊就傳來叫“阿科”的聲音。

徐染就說。“報個平安,你先去忙。”

嚴季科眸子裡就染了笑。

“好。”

徐染收起手機,掛了電話。

接他們的車是一輛商務。

徐染先上車,直接鑽進去,坐在第三排。

杜笙坐在第二排。

掛了電話,徐染看著窗外零星的路燈,放空了腦子。

悶悶的心緒才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