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許搖了搖頭,“沒有,一輛車也沒有。”

聽到韓許的回答,陳宮更加疑惑,“難道他們真的把車輛拉走了?”

呂布搖了搖頭,“絕對不可能,除了車輛之外,還有不少牛馬,想要把這些全都運走,恐怕需要需要很多船才行。”

韓許嘆了一口氣,“難道他們把車輛都沉到河裡了嗎?”

呂布搖了搖頭,“不知道,一定要派人搜查才行。”

韓許急忙站起身來,拱手說道,“溫侯,屬下這就帶人去搜查,一定要找到糧食的下落。”

呂布猶豫了一下,擺了擺手,轉頭看著陳宮,緩緩說道,“公臺先生,此事非同小可,既然定陶已經無事了,你和我一起去找糧食。”

陳宮也擔心糧食的下落,立刻點了點頭,“好,我們一起去,這一次一定要找到糧食。”

這一批糧食的數量不少,花費巨大,如果丟失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呂布帶著陳宮額韓許,率領1000兵馬,離開了濮陽,去尋找糧食。

韓許在前面帶路,眾人一路疾行,來到了一座山下。

山勢平緩,而官道就是從山腳下透過,在官道和大山中間還有一大片綠意盎然的樹林。

韓許拉住戰馬,轉身對著呂布拱手,“溫侯,丟失糧食的地方就在前面。”

呂布點了點頭,眾人來到了丟失糧食的地方。

“溫侯,敵人就是從這片樹林裡衝出來。

當時受到偷襲,我軍大亂,而敵人的人數眾多,很快便將我軍擊敗了。”

呂布看著凌亂的地面,還有亂七八糟的車轍,皺了皺眉頭,揚起馬鞭指著官道的另一邊,“走,我們隨著車轍去看看。”

眾人再次啟程,順著官道上的車轍一直前行,也不知過了多久,呂布只感覺一陣涼意撲面而來,緊接著,嘩啦啦的流水聲也從遠處傳了過來。

又走了沒多久,官道的盡頭處,一直通往一條大河。

眾人沿著官道一路前行,來到河邊,這才發現,官道只是在河邊轉了一個彎,和河水平行向東而去。

官道之所以從河邊轉彎,是因為這條官道的對面就是河水,而這一出的河水較緩,水勢也較淺,如果騎馬,可以輕鬆地過河。

眾人一直追蹤的車轍,便一直來到河邊,將河邊的空地壓的滿是溝壑。

韓許大聲說道,“溫侯,你看,馬車到這裡就停下了。”

呂布點了點頭,極目朝著對岸看去,想看清對岸的狀況。

韓許急忙一拍馬背,大聲說道,“溫侯,屬下已經試過了,這裡的河水不算太深,騎馬可以過去。”

說完話後,韓許已經縱馬朝著河水裡衝去。

嗒嗒嗒!

韓許所騎的馬只是一匹普通的馬而已,在河水中踉蹌而行,雖然歪歪斜斜,但卻總算是費力的過去了。

呂布見狀,輕輕一拍馬背,“我們過去。”

赤兔馬嘶鳴一聲,立刻揚開四蹄,朝著對面衝去。

赤兔馬神駿無比,涉水如平地,在水中的速度雖然減慢,但是卻一起平穩,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已經輕鬆過河。

韓許看著呂布只是腳下的靴子稍微溼一點,頓時羨慕不已,剛才他過河,戰馬在水中撲騰,幾乎將他身上的衣物全部打溼,這就可以看出兩匹戰馬幾乎有天壤之別。

陳宮也不放心,騎著戰馬撲通通的過了河來。

韓許對著呂布拱手,“溫侯,請看,這邊一點痕跡都沒有,而且在上下兩地,屬下也派人查過了,也沒有痕跡,所以,屬下猜測,車輛並沒有過河。”

陳宮仔細檢視了一下地面,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喃喃說道,“確實沒有車輛的痕跡,真是奇怪,那些車輛去哪裡了,難道會飛不成?”

韓許苦笑著說道,“看樣子,他們應該是把車輛也裝到了船上,和糧食一起全都帶走了。”

陳宮點了點頭,“看樣子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