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其實不太適合聊起這種話題,室內的資訊素已經很濃稠了。

但文森特聽見自己有些幹澀的聲音艱難的發問:“......味道如何?”

花尋:“口感很奇特。我好想嘗到了好幾種味道。”

這是不討厭的意思嗎?

嗯,不討厭,我沒吃過這種口感合味道,我覺得很新奇。

一種奇怪的情緒在胸膛中蔓延開來。

三頭犬定定的注視了她幾秒,然後如同做出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站了起來。他走向花尋,語氣鄭重:“接下來我可能要做一件失禮的事情,如果你不喜歡,可以拒絕我。”

花尋:“啊?你想幹什麼?”

膝蓋點在地上,那雙異色的眼睛看過來,帶著期待和乞求,說道:“我可以,抱你一會兒嗎?”

花尋愣了一下。

花尋:“這會讓你好一點嗎?”

文森特:“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只是很想抱你。”

這是什麼理由啊。

花尋覺得好像哪裡有點奇怪,她拒絕了,但透過另一種形式實現了他的願望。

文森特躺在床上,本來花尋想讓他躺在自己的腿上,但那是三個腦袋真的很佔地方,於是他只能躺在自己的特質枕頭上。外套被扔到一邊,時間好像回到了花尋眼睛不太方便的那時候——那個時候兩個人好像也是這樣,只不過是在花尋的房間裡完成這一活動。

有視覺沖擊之後,花尋覺得這項活動比她想象當中更加、更加......讓人難為情。

以及興奮。

文森特看起來很溫順,他拉著被子蓋在自己的腰線上,說:“今天你不能往下摸了。”

雖然他說的是實情,雖然她當時好像確實沒注意自己都摸了些什麼地方,但是、但是啊!

這種話突然說出來,就是會讓人特別羞恥啊!

人類的臉一下就燒起來了。

“我,我當然知道啊!我又不是變態!”她有點惱羞成怒的用力拍了一下那個狗頭:“不要專門強調這一點!”

皮毛的觸感沒有改變,撫摸的時候盡量不要使用語言沒有改變,偶爾的互動也沒有改變。

覺得自己越摸越熱的花尋實在不知道是哪裡改變了,原本應該是快樂擼狗的活動變得特別難以進行下去了。

花尋覺得不知道為什麼文森特突然變得“人”起來了。

長長的躺在這裡的不是大狗,是一個,是一個很“人”的狗。

他敞開胸懷任人為所欲為,偶爾被觸碰到不太舒服的地方會稍微躲閃或者僵硬,但即便是制止這樣的行為,,文森特也十分有方法——他會用爪子的肉墊或者頭輕輕頂開花尋的手。

這個動作他做過很多遍。

這是花尋第一次真切的看到文森特是怎麼動作的。

......總之當感覺到手被止咬器輕輕的推開,她花了幾秒鐘時間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後就羞恥炸了。

人類覺得自己可能全身都紅了。

天哪,她到底做了什麼。

果然泯滅別人的人格擅自把別人當做是大狗總會在未來的某一天遭到反噬嗎?

嗚嗚,讓別人做這樣的事,我真該死啊。

花尋僵硬的收回手,眼淚汪汪的道歉:“對不起,文森特,之前我對你太無禮了。”

已經從原來的仰躺變成了現在俯臥,下巴放在自己的手臂上,文森特發出了一聲輕笑。

說真的他早就料到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