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安全了吧? 腳氣病?(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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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安全了吧? 腳氣病?
“稍等!”魏璋騎著馬沿著長長的隊伍跑了一圈, 拿出對講機,“邵院長,什麼病人都有, 目前點了六十七人,後面還有一大群步行的。”
“行, 保科長已經帶著志願者和懸吊裝置趕到醫院東門, ”邵院長以前覺得對講機不好用,現在覺得這也是個神器, 隔這麼老遠竟然也能通話, “魏璋啊, 病得很重的話, 就帶他們去東門。”
“是!”魏璋彷彿又回到了為大郢奔波的歲月,要識別每個主動靠近的人是敵是友?還要按事件輕重緩急作相應的處理。
雖然相似, 但又不同, 因為他作為飛來醫館的一分子, 有很多可以信賴的朋友們,互相分擔。
魏璋坐在馬上, 把危重病人們往醫院東門方向帶, 其他病人則在守衛方沙城的護衛帶領下,慢慢向方沙城走去。
因為光伏板數量有限, 只能供應一座移動醫院的用電需求,所以院內工程師帶領志願們在方沙城西搭建的第二座移動醫院,將收容不需要機器監護和用電的病患休息處。
所以, 醫院急診搶救大廳和留觀室、移動醫院裡,醫護們把穩定康複、但仍然需要觀察的病人都轉移到第二座移動醫院。
轉移病人需要時間、精力和體力,醫院出動了最多數量的志願者,幫助醫護們轉移病人。
這樣, 騰出的病床位就可以用來收危重病人。
而“120搶人團”已經揹著診箱,推著車趕到醫院東門,接上來的第一個病人竟然坐在背簍裡,是個臉燒得通紅的小男孩兒,臉小小的、襯得眼睛特別大,四五歲模樣。
王蓓用耳溫槍一量,40.2c,小男孩咳嗽時有痰音,立刻把他從背簍裡抱起來放到推車上,邊推邊說:“這裡是飛來醫館,別怕。”
很快,小男孩被推進了空空的搶救大廳,並放在1床,是的,其他病人不是去了留觀室,就是去了移動二院,戚修明也不例外。
王蓓說了小男孩的體溫,把他交給了急診內科女醫生的邵憶秋,又推著車離開搶救大廳。
邵憶秋抱起小男孩秤了體重,下了注射退熱藥的醫囑,等注射完畢,誇他勇敢,給了一粒玉米糖。
哇哇大哭的小男孩含著糖立刻止哭,忽閃著眼睛左看右看,像小考拉一樣掛在邵憶秋的身上,一放下就哭,連聽診器聽呼吸音都不行。
邵憶秋沒辦法,只能抱著他去拍x光片,結果是“細支氣管炎”,繼續下抗生素的醫囑。
與此同時,第二位病人被穆醫生用推車送進來,是位成年男子,出奇地瘦弱,嘴角潰瘍出血,臉頰凹陷,四肢微微發抖……心跳、呼吸和脈搏都很弱,血氧也低。
啊這,難道和梅敬竹一樣是維生素b族缺乏引起的“腳氣病”,但又感覺有很大的不同。
事實上,診斷治療可以評估和推斷,但確診絕對不能靠猜。
醫護合作把這位病人搬到2床,護士迅速建立靜脈通路,抽血化驗送檢。
緊接著,第三位病人送進搶救大廳,第四位,第五位……直到搶救大廳的床位重新滿員。
令醫護們覺得奇怪的是,像2床那樣全身虛弱的病患,只搶救大廳就有九位,都是成年男子,看手指老繭和擦劃傷的樣子,似乎是做手工製品的。
他們是接觸了什麼?還是另有病因?
邵憶秋大聲問他們:“你是做什麼的?”
病人也只是很茫然地望著她,幾乎沒什麼反應。
邵憶秋看出來了,他不是不願意回答,而是既聽不懂也反應不過來。
問一個兩個三個都是如此,什麼病會降低中樞神經系統功能?還有九個人一起得?
傳染病?!不像。
那還能是什麼?
邵乙秋心裡咯噔一下,用對講機搖來了神經內科和神經外科的男醫生會診。
兩名醫生二話不說,就開始評估病人,並在他們吸氧後,努力與他們溝通,一刻鐘後,終於有一位男子回答他們的問題:
“我們是做鎏金的。”
什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