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侯爺,兩位殿下未讓他們做什麼,他們便做他們的,什麼都不用管。

齊遠侯在忙完事情後,來寒山寺。

他看了看兩邊熬著的藥,再進去看百姓。

他未看見商涼玥,但他不擔心。

對於商涼玥,齊遠侯從來都是放心的。

但是,齊遠侯未想到帝久晉還在此。

為何說是‘還’。

因為現下已是醜時,淩晨一點了。

這個時候,不早了。

帝久晉在聽兵士的匯報,他並未看見齊遠侯。

直至齊遠侯出聲。

“晉王殿下。”

聽見這一聲,帝久晉立時看過去,看見站在院子裡的齊遠侯。

齊遠侯正對他躬身行禮。

帝久晉腦子裡極快劃過什麼,快步下臺階,走過來,“侯爺可看見本王師父?”

齊遠侯愣住。

師父?

晉王殿下何時有師父了?

帝久晉看見齊遠侯這神色,立時說:“我今夜剛拜了張魚為師,現下張魚是我師父。”

“啊?”

饒是齊遠侯腦子聰明,也未想到那瘦小的人會成為帝久晉師父。

而且他記得,帝久晉可是一個傲氣的人。

這樣的人怎會讓一個小兵士做師父?

然而不待齊遠侯多想,帝久晉便說:“話不多說,侯爺可見過我師父?”

一口一個師父,齊遠侯著實不能適應。

但再不能適應,齊遠侯也未有辦法。

“未見過,晉王殿下找張魚小兄弟做甚?”

頓了下,想到什麼,說:“之前晉王殿下不就在寒山寺,張魚小兄弟不也在寒山寺?”

“是在,但後麵我帶著師父去了覃王府,而後師父又回來。”

“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