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雪白,衣袍落下,美好的不能再美好的畫麵。

月光都忍不住羞怯了,悄悄的躲進了雲層。

商涼玥趴在帝聿身上,帝聿抱著她,他吻她,兇猛的吻她。

比之前在小偏殿裡的力道還要大。

因為,這裡未有人。

隻有他們兩人。

他可以肆無忌憚。

商涼玥被帝聿吻著,完全處於被動。

但她不排斥。

她從不排斥他的吻,她很喜歡。

商涼玥抱著帝聿,手伸進他衣袍,觸碰著他身後的傷疤。

他身後的疤痕深,很長,不用看她便能想象到這些傷疤是如何模樣。

而這些傷疤都是他作為戰神的痕跡。

光鮮的外表下,永遠是醜陋。

商涼玥的心在疼。

她身子柔軟,似一潭水,把帝聿包裹。

帝聿在沉浸在這灘水裡,深深把自己下陷。

怎麼可能捨得。

怎麼可能放開。

他想要的,他絕不可能放走。

她是他的,她的身,她的心,別人休想染指!

一瞬間,帝聿動作猛烈,兩人身子翻滾起來……

愛這種事,有情才能美好。

天為被,地為床,草木為床幔,這一刻,一切的一切都被兩人的多巴胺給包裹。

所有的所有,都變得不一樣……

寒山寺裡,帝久晉命人找著商涼玥,同時他也跟著找。

他委實覺得事情不對。

他必須要找到商涼玥才放心。

不過,寒山寺裡,除了帝久晉在找著商涼玥,其它一切平常。

該熬藥的熬藥,該挑水的挑水,該撿柴火的撿柴火,一切都未有亂。

他們即便看見有兵士在找著什麼,也未有所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