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十年風雨兩茫茫(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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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颯寒將她擠壓在牆角,強勢的雄性氣息將梵音淹沒,他唇角凝了惡毒不羈的鉤子,耳鬢廝磨,“你這是換了主人麼?”
他離她那麼近,近到她幾乎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是十分幹淨的味道,像是清晨的陽光,透著一絲絲塵埃的生澀疏離感。
“溫颯寒,放開我。”梵音冷冷說了六個字。
她一喚他名字,溫颯寒的目光便爍爍逼人起來,他笑,輕輕嘬了一下她的耳垂,刻薄的耳語,“頌梵音,你聽好,你的主人自始至終隻有一個,那就是我溫颯寒,這輩子,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還是這麼無聊的一個人。”梵音冷笑了一聲,“就為了羞辱我,特意跑來一趟警局,溫先生,你的時間真充裕,閑的蛋疼。”
嘖嘖,這張嘴不僅能吐出情話,還能吐出髒話,溫颯寒胸腔裡的那顆心,忽然跳動的格外厲害,撞擊著胸膛,心潮澎湃,他笑容可掬的看著她,“頌梵音,如果今天來探視你的是顧名城,你會為他的此行感動,還是覺得他閑的蛋疼。”
顧名城這幾個字,是心頭上一抹明豔的疼痛,聽不得,碰不得,想不得,看不得,能讓她蹉跎的瞬間蒼老,亦讓她淩遲的痛不欲生。
看著她一寸寸慘白下去的臉。
溫颯寒眼神冷了幾分,他猛的捏起她的臉,想要有進一步的動作,想親吻,想侵略,想就地把她辦了,想像以前一樣在她身上恣意妄為,留下他的痕跡和味道。
可是目光觸及她的容顏,腦海中忽然響起了長夜中的大提琴聲,他便瞬間凝固在原地,什麼都做不了,有一種尊重和珍視的敬重滋生在心頭,他的唇遊走在她的唇上方,遲遲吻不下去。
這又是他媽的心理作祟了,情感障礙,讓他止步於此,越是喜歡她,越是不能碰她。
彷彿任何一種形式的靠近,都是對她的一種褻瀆。
似是想要打破這種堅不可摧的屏障,他猛地欺身靠近她,更用力的將她擠壓在牆角裡,大手順勢探入了她的衣內搶佔了高地,薄唇順著她的頸項親吻了下去,動作一如既往的簡單粗暴。
哪怕撩亂了她的衣衫,可是,所有親熱的行為做到這裡,便再也做不下去了,彷彿無法回到最初恣意妄為的時刻,情緒撕扯著他,越是想要,內心越是恐懼,怕失去,怕傷害她,怕褻瀆她。
他做不了,辦不到,一抹怒意在心頭滋生而起,思緒掙紮間,冰冷尖銳的固體抵上了他的喉間,梵音握著一支拔了蓋兒的鋼筆,狠狠抵在他的頸項上,厭惡寒聲,“放開我。”
那是她從蔡局的辦公室順走的一支鋼筆,成為了她此刻防身的武器。
溫颯寒怔了一下,分裂的意識從深淵中脫離出來,他緩緩看向梵音蒼白的臉,冷冷勾唇,“如果我死在這裡,你這輩子都別想出去。”他淡淡揚了揚眉,“哦,你想同歸於盡,若是你想讓我死的這麼痛快,你來。”
他唇角含笑,絲毫不畏懼,猛的靠近了她幾分。
於是鋼筆的尖角紮入了毫釐,有血順著精悍的胸膛滑了下去。
梵音猛的收手,將鋼筆尖角利落的翻轉,淩厲的對準了自己脖頸上的大動脈,微微抬起下顎,咬牙,“放開我。”
就像溫颯寒說的,如今有了更好的複仇辦法,她怎能讓他如此痛快的死去,從最初見到他時失去理智的開槍之後,她逐漸冷靜下來,他還沒有嚐過失去家人的痛苦,沒有嚐過家破人亡的感受,她怎能這麼輕易送他下地獄。
她在佛前發過誓,她要奪走溫颯寒的一切,所經曆的痛苦,都要讓溫颯寒經曆一遍。
瞧著她忽然將鋼筆狠狠抵在了她自己的脖子上,有血滋了出來,溫颯寒眉峰一淩,本能的抬手製止她自殘的行為。
但是梵音的鋼筆更深的沒入了頸項,厲聲,“別碰我!離我遠點!”
溫颯寒臉色鐵青下去。
此時,在監控室裡,緊緊盯著監控錄影的警員麵麵相覷,殷睿在兩名警員的中央。
有人問,“他倆在幹什麼啊,什麼都聽不到,看這樣子,好像在打野。”
另一名警員說,“我靠,這個溫颯寒再一次重新整理了我的三觀,明知道有監控,還敢當著我們的麵上演A片,太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