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思誠迷之自信。

並且還想到一個可能。

慕成河的名字裡也有成字,他曹思誠名字裡也有誠字,這肯定不是巧合,一定是薛寧故意氣他才跟慕成河走的近的,不然村裡這麼多的青壯,為什麼偏偏選擇了慕成河這個混混。

一定是薛寧為了氣他。

曹思誠在心裡幻想個不停,突然又覺得碗裡的紅燒肉又香了起來。

朝著慕成河那邊瞪了一眼,準備宣誓主權,結果慕成河都沒看他。

曹思誠冷哼一聲,裝什麼裝。

繼續埋頭吃飯。

下午是頂著烈日收割麥子的,大太陽底下,村民們揮汗如雨。

薛寧也熱的不輕,滿臉的汗水,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中暑暈厥的時候,旁邊多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男人就在薛寧身邊割麥子,揮鐮刀的速度極快,麥稈在他手中鐮刀的揮動之下,紛紛倒了下來。

薛寧看清了來人,是慕成河,他割他那一壟麥子就算了,還順帶幫她這邊的麥子也給割了。

男人幹活特別認真專注,汗水密如雨下,晶瑩的汗珠停在男人小麥色的肌膚上,特別禁慾。

薛寧心中一動,感激的看著慕成河。

走上前去,彎腰在他身邊也開始割麥子。

“慕成河,你是在幫我啊!”

男人早就想了好說辭,“你幹活拖後腿。”

薛寧也不生氣,直起身看了眼四周,好在這時沒有人注意到她。

這才重新彎下腰,半開玩笑半認真道,“既然這樣的話,你把我娶回家,我主內你主外,這樣的話不是就不用拖後腿了嗎?”

慕成河差點被鐮刀割到手,瞪了薛寧一眼,便加快速度割麥子跟薛寧拉開差距。

薛寧此時也不覺得煩躁了,就跟在慕成河身後割麥子。

還別說,有了男人在她前面沖鋒,她就跟在後面混日子就行,畢竟留給她的麥子還真沒有幾根,全被慕成河給割完了。

薛寧今天又提前完成了任務,便離開了小麥地,準備回去做麻辣兔丁犒勞慕成河,哦不對,是她男人。

回了家,將自己髒兮兮的身上收拾了一下,便坐在門口,手中握著翡翠吊墜默唸兔子。

很快,一隻灰毛兔子朝著薛寧奔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