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有人聽到動靜,大著膽子出來察看情況。

範子正穿好官服,在衙役的指引下,帶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往官府這邊走來。

“範子正在此,有何冤情請往公堂細說,若真有其事,本官定會公正處理!”

雖然楊錦帆已經提前和範子正說過這事了,但見到擊鼓者時,他還是驚訝了。

這位看起來很眼熟,不就是之前經常幫小帆熬藥和接待病人的那個小姑娘嗎?

現在也不是詢問細節的時候,範子正帶頭走在了最前面。

因為瘟疫,公堂也有一段時日沒使用了,索性也不像之前那般無人打理。

至少現在的公堂看起來,比之前更像一個為民伸冤的地方。

範子正正襟危坐,手持驚堂木一拍,“啪!”

兩排衙役手持殺威棒,低呼:“威~武~”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速速道來!”

錢沁怡挺胸抬頭,單薄的背挺得筆直,嬌柔的花多了幾分決絕。

她提了提裙襬,緩緩跪了下去。

“草民錢沁怡,家住江南以南古溪村,今狀告鄂州夏汭城羅保富,陷害我外祖一家,致使其死於非命,吞沒全數家產,強迫我母親,後將其轉賣,悲苦半生。羅家草菅人命、貪得無厭、強搶民女,十惡不赦!”

“還請大人,為草民做主!”

錢沁怡鏗鏘有力地說出這番話,門口觀望的百姓也聽得清清楚楚,一陣唏噓。

“我就說羅家不是什麼好東西,害了人家一家子,現在還能好好待在牢裡,真是禍害遺千年啊!”

“可不是嘛!姚家那樣清白的好人家,不照樣折在羅家大小姐手裡啦?哎喲,造孽吶,好人不得好報。唉,這世道!”

“噓,小聲點!羅家有錢有勢,說不定人家進牢也只是走個過場,小心人家出來處理咱們這些嘴碎的!”

那人一聽,也心頭一驚,嚇得趕緊捂嘴。

“我竟然忘了這事,還好兄弟你提醒,要不然我劉老三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誒,也不能這麼說,範大人坐鎮公堂呢,又不是以前的季大人!我倒是相信羅家這次,大概是沒跑了。”

當然,也有不少聲音是替羅保富他們說話的。

“真相是啥咱也不知道,說不定就是有人故意想訛羅家一筆呢!誰不知道羅家現任老爺雖然風流,到底也是有才能的,羅家產業在他手上翻了好幾個倍呢!”

“就是,那個女娃雖然衣著樸素,但身上那料子還真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照她說的那般慘兮兮,哪家孤兒寡母能養出這般水靈的女娃來?也許就是故意的也說不定。”

眾口不一,大家都在揣測著這場公堂對峙,是為了正義,還是各懷鬼胎。

範子正對門外傳來的質疑聲不予理會,驚堂木一拍,讓人去將羅保富帶上來。

親愛的友友們,不好意思,上一章的標題出錯了,應該是“賭她喜歡他”。

對不起各位讀者,因為一個出國實習,我已經焦慮了兩個月,結果簽證問題一直下不來,機票也作廢了一次,我真的無語住了。

因為是集體出行,我每天都在焦慮和擔憂中度過,想直接放棄,又不想讓自己的付出付之東流。

還有小夥伴的簽證沒下來,就也只能等。

離校也不安心,每天守著學校,做什麼都力不從心,我真是煩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