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應了一聲,頗不開心地走了。

柱子此時上前一步:“村長,巡邏隊的事兒交給我,我一定辦好。”

村長愁容不減:“光防不行,還得會守、會攻。”

“老頭子我如何?”迎著眾人的目光,老林頭緩緩走出:“我雖是獵戶,但有時候,對付人和對付獸還是有些相同之處的。”

村長大喜,恭恭敬敬地走過去:“就等您這句話了!”

這邊巡邏隊和護衛隊的事情迅速開展。

另一邊,耀宗和殼兒也帶來了訊息:洪嶽一行人住進了北河村。

村長朝山對面望了望,有些意外:“你們確定?北河村那老小子向來排外,竟容流民入村?”

耀宗像個兵,一本正經地點頭:“王村長收了八千斤安置糧。”

聽到這龐大的數字,村長立刻斷定:這是一場陰謀!

黃水村與北河村因水源之爭鬥了上百年,雖不合,卻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落入陷阱。

黃仲當即休書一封,叫耀宗和殼兒送去給王村長。

可,悲劇還是發生了。

當晚他正在夢裡聽太爺爺教誨,衝破天際的喊殺聲震醒了他。

出門一看,山那頭飄著濃煙,哭喊聲、嘶吼聲絡繹不絕。

他臉色煞白,四處奔走呼喚村民。

老弱婦孺帶著糧食躲進地窖,強壯的漢子拿著農具蓄勢待發。

無數雙眼睛盯著漆黑的山,生怕對面的強盜穿過大山來此行兇。

葉家沒有地窖。

趙月娘抱著葉寧寧緊靠著冰冷的石牆,害怕地盯著大門。

直到後半夜,喊殺聲沒了。

她緩緩舒了口氣,看向牆頭:“真兒,青禾,下來吧。”

葉青禾落在地上徑直向外:“娘,我出去一趟。”

葉真兒抓上打獵時用的長弓,緊隨其後。

“真兒?青禾?”趙月娘聲音發顫:“你去做什麼?”

葉青禾回頭一笑:“娘,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