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華想了想給劉建設打了個電話,安慰他:“劉廠長不必傷心。不是你不夠強,而是那小子太奸猾。我也是吃過他不少虧的。”

其實他們兩個之前很少打交道。

就算在開會的時候遇見了也最多是點點頭。

甚至在爭奪政府層面的某些政策傾向上,他們還是競爭者關係。

可是最近因為有了程時這個共同的“敵人”,他們倒像是成了一個戰壕裡的戰友。

劉建設:“多謝張廠長的關心。我沒事,廠裡還有一臺數控機床。程時拿走的那臺是原來閒置的。而且我們廠比程時厲害的老師傅多得去了。說實話,他只是我們淘汰的‘殘次品’,我們做的零件肯定比他的更好。”

張國華:“對,我也這麼想。”

劉建設:“我明天就叫人做個零件來給你看看。”

張國華:“好,我等你。”

-----

那邊劉傑心裡也很不痛快,不甘心,所以又出去找人“發洩”了。

他從來不找按摩店、理髮店那些地方的女人,因為怕被傳染,都是打電話給自己認識的老鴇。

然後老鴇帶姑娘過來。

反正事後多給點錢就是了。

自從上一次被程時點破了“秘密”後,劉傑就換地方了。

反正那地方,他去的次數也比較多,不安全了。

他選了一個遠離機械廠的,叫“美好”的旅店。

在門口等了半小時,

老鴇就帶了個小姑娘過來。

那小姑娘一看就是大城市裡來的,衣著時新幹淨,白白淨淨,眼睛又圓又大。

劉傑很滿意:這小姑娘真水靈,真漂亮。

老鴇把劉傑拉到一邊,小聲哀求:“劉同志,你今天能不能別打她。之前的姑娘全都不肯接你的單了。”

劉傑面目猙獰,跟平時的溫文爾雅判若兩人:“放屁,我給你錢,就是讓自己開心的,當然是怎麼開心怎麼來。做這種生意的女人,有什麼資格挑三揀四。”

老鴇:“可是她還小,不到十六。是我臨時想辦法從火車站弄過來的。”

劉傑把錢往老鴇手裡一塞:“我就喜歡年齡小的。你到底還賺不賺錢。再囉嗦,我就去舉報你。”

女人越害怕,他越興奮,越覺得過癮。

特別是這種年紀小的。

那種驚恐無助的表情,就好像被放在案板上的羊羔一樣。

讓他光想想都血脈僨張。

老鴇只能跟那女孩說:“別怕,這位叔叔,給你錢吃飯。你只要進去跟他待一個小時就行。”

那女孩看著劉傑,搖頭往後退說:“阿姨,我不用吃飯了。謝謝你。”

轉身就要走。

劉傑捉住她的頭髮直接拽進了房間,把門一關,反鎖了。

那女孩死命掙扎,可體力始終打不過一個大男人,呼救硬生生被遏制住,在門裡沉寂了。

老鴇不忍心聽下去,搖頭嘆著氣走了。

劉傑掐著那女孩的脖子,讓她幾近暈厥,然後把她綁在床上,堵住嘴。

真漂亮,雖然還沒發育完全,有些乾癟瘦弱。

可是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就像剛剝殼的荔枝。

嚐起來滋味也一定很甜。

他眼裡放著淫光,正要施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