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根本顧不上心口微微泛起的瀲灩。

“我剛才聽到你說……渴了,想給你……給你喂點……。”

“滾。”祁鬱咳嗽兩聲,連帶著肺髒又開始灼燒。

猛烈的疼痛讓他甚至直不起腰來,有些狼狽。

撐了會……才難忍地抬起頭瞪著她,緊攥的十指死死扯著被單,雙臂上筋絡暴起。

“我渴死也不用你管。”

這種女人的心思他再清楚不過,無非就是想趁虛而入,總覺得自己有機會,但……在他這裡,都不可能。

他佔有慾強,感情也強。

人的一生,需晃幾十年,不要命的去愛一個人就夠了。

再多真的沒必要。

韓芯雅剛想不管不顧的一走了之,又看到祁鬱那副難受的樣。終究還是心軟,說到底,她情竇初開喜歡的第一個人,就是祁鬱。

人群中的少年實在太過耀眼,要勾到懦弱膽小鬼的心,太輕而易舉。

而她就是那膽小眾人的其中之一。

“等你好了,我就走,行嗎?”

“不需要。”對於這種死纏爛打的,祁鬱不懂。

沒有任何可能的追逐,就是一場笑話。

“跟你沒可能。心思收一收,別惡心我。”

韓芯雅窒了一瞬,似是沒想到,他竟然還能說出這麼惡劣的話。

“我……。”

“立馬滾。”

不知是眼前人態度太惡劣,還是韓芯雅被刺的太痛,顧不上話經大腦,全全蹦出“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她怎麼沒來?”

“你不會是想說她不愛我,所以才不來。”祁鬱嗤笑一聲,將後半句話補完“她愛不愛我,不重要,我愛她就行了。”

話落,祁鬱又掃了眼前人一眼。

但還是沒一點印象

不重要的過客,根本不配在他腦海裡留下任何痕跡。

“你只要滾就可以了。”

“別的事,不用你管。”

他潔癖重,衣服被其他異性碰過,身後難受惡心的想吐,他想立馬將眼前人趕出去,然後沖進浴室沖個澡。

“還記得我是誰嗎?”韓芯雅被他剛才的話,弄的心口微微扭曲,已經要泛濫成災。

祁鬱沒搭理她,看她,就跟看一個瘋婆子一樣。

但祁大少好像忘了,自己在別人眼中,也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