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跟著我了。”沒再深究那些,顏霧轉身就走。

近乎用跑的。

風吹幹了,她早就不掉的淚。

今天,她也真的是瘋了,不經大腦,竟然真的直接邀上去了。

但……

算了,他那麼壞,也算是他罪有應得。

直到顏霧的背影再也看不見,祁鬱才收回視線,興奮到戰慄的眼神落在手腕位置。

忽地抿唇輕笑。

他家霧霧連咬出來的痕跡都這麼可愛。

可愛到,連這些傷口,他都想珍藏。

此時,長廊另一暗影處。

“瀟羽,看什麼呢!”

“沒什麼。”白襯衫少年掩唇輕咳,像一副時刻都要碎掉的琉璃花“一一咬人戲碼,挺有意思的。”

“什麼咬人?”聞言天沒聽懂。

“沒什麼,走吧,親愛的爸爸”。

“嗯。”男人也沒再深究,跟在兒子身側,看著他純良無害的外表,無奈嘆息。

外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的很,他這兒子外表看著純良心善,但內心……

畢竟,多年前,他可親眼見過……他是如何折磨死一隻小貓,手段狠絕異常,非常人所為。

他跟妻子都是從事醫學行業的,心思良善,怎麼也想不出,親生兒子怎會這般。

這也是他那麼多年,要將他送到清水鎮的原由,一是養病,二就是……打算磨磨他的性子。

“瀟羽,最近咳嗽怎麼樣了?”

“父親大人不是很清楚。”

“爸爸雖然清楚,但還想跟你多聊聊天。按理說,咱父子,也多少年沒見了。”

。“確實啊,要是我再不回來,我親愛的父親大人估計就要忘了還有我這麼一個兒子。”

“你這話說的,我就你一個兒子,忘了誰還能忘了你。”

“那可不一定。”他又咳嗽兩聲。

“算了。”男人招招手,扯開話題“不說這個了,你還沒跟爸爸說,怎麼突然想回來了,是清水鎮那邊過的不開心?”

“我要去南城上學。”

..“上學?”男人一驚,“你都多久沒上學了,怎麼又突然...。”

“怎麼?”聞瀟羽慘白的唇角微翹“爸爸是害怕我出去繼續危害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