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拿到了。”

杯子落桌的聲音刺耳振聾,王尹灝從愣怔中抽神,麻木過後的疼痛讓他近乎承受不住“祁鬱,你他媽瘋了……”

“你敢這麼對我。”

“你想死……是嗎?”

“……。”

王尹灝覺得自己從未這麼狼狽過,下體不停的流血,疼到他呼吸艱難,感覺快要死了,名貴的衣服上全是血。

整個人狼狽不堪的縮著身體。

抽咽抖動。

顧燁顯然也被驚到了,“你……。”

祁鬱又抿了口酒“我說了,我找王少借樣東西。”

顧燁“……。”

這是借東西嗎?這是借人家王家的命根子。

“走吧。”做完這一切,祁鬱全然沒有再待下去的耐心,包廂內罵罵咧咧的咒罵聲,從小到大,他聽過太多次,甚至比這更惡毒的他都見過。

但……那又如何呢?

只有他在祁家一天,只有他還是祁鬱,祁家唯一的繼承人,再不服,也憋著。

“你不怕王家報複啊?”直到包廂的門關上,顧燁才問出這個答案。

畢竟祁鬱動手,又是專門往那個地方插,王尹灝往後基本做不了真男人。

準確來說,廢了。

祁鬱掃了眼時間,回答的漫不經心卻又不容置喙“報複又如何?”

“你覺得王守仁會為了兒子的根不要命的跟祁家鬧掰。”

據上一世的印象,祁鬱很清楚,王家如今在競標祁家在南城的一塊地。

用十八個億換他王家的根,很值。

畢竟聰明人都知道該如何選擇。

兩人走的很慢,直到出了酒吧門,湧進去的醫護人員才一擁而上。

祁鬱涼薄的勾唇一笑。

他要拿走的東西,誰都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