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氣說,“刺激個毛啊,夜店的表演再刺激,也沒我剛才的遭遇刺激,我特麼見鬼了!”

啥?

明叔和勇哥二臉懵逼,走來問我啥情況。

等我把整個過程一說,勇哥頓時酒醒了一半,疑惑道,“那個站街女跑來嚇你幹嘛?人又不是你殺的。”

我說我特麼哪兒知道,剛才真嚇死爹了!

明叔則壞笑道,“估計是昨晚她找你做生意,你拒絕了她,因為你的拒絕,她才不得不繼續在巷子里拉客,結果又不幸遭遇了兇殺,所以把這股怨氣轉移到你身上了吧。誒……不對,那你是怎麼回來的?”

我又說了那個神秘年輕人的事,就在自己快被女鬼嚇死的時候,是那個神秘人及時趕到救了我。

明叔很意外,說那個神秘人什麼來頭啊,叫什麼名字?

我搖頭說不知道,不過我曾經在龍達空的寺廟裡見過他一次。

明叔臉色一變,馬上拍大腿說,“你特麼是豬啊,幹嘛不把他請到酒店裡來?沒猜錯的話,這個年輕人很有可能就是咱們要找的阿贊吉!”

這話頓時提醒我了,聯想到剛才那個年輕人在得知我的來意後,臉上露出的那種怪誕神情,瞬間反應過來。

“走,我們下樓去找他!”勇哥趕緊要帶我去追,卻被明叔打酒嗝制止了,說你們慌什麼,他不是讓林峰明天一早再去駐地找自己嗎,這黑燈瞎火的上哪兒去找,洗洗睡吧,等天亮了咱們再出發。

這話倒是沒毛病,我急切的內心馬上就放鬆下來,繼續在沙發上將就了一晚。

隔天一早,天還沒亮,我們就迫不及待啟程,重新去了那個大水彎子。

果然剛下船我就看見昨晚那個神秘年輕人,正盤腿坐在木棚房一樓等我們。

看見他之後,我頓時笑了下,果然明叔猜的很對,這傢伙就是我們要找的阿贊吉。

阿贊吉則是很平靜地看著我,直接了當問我找自己幹嘛。

我趕緊掏出那個瓶子,遞到阿贊吉面前,讓明叔幫忙翻譯,說想請他看一看,瓶子裡面的降頭蟲究竟是什麼來歷。

阿贊吉沒有拒絕,低頭往瓶子裡面掃了一眼,慢慢把眼睛眯起來,神情變得十分嚴肅,吐出幾個很奇怪的字眼,

“好像是靈脩派,鬼王特有的蝕骨降蟲。”

我張大嘴,反問什麼是靈脩派?

阿贊吉沒有回答,明叔則趕緊講解,說降頭也分為很多流派啦,比如靈脩派、神遺派、山精派和布周十面虛等等……

靈脩派是一個比較神秘的流派,這個門派出現過很多一流的降頭師,其中最厲害的人當屬菲律賓鬼王。

“原來這降頭蟲是菲律賓鬼王親手研製的,怪不得沒幾個人認識。”

我反推道,“那最初給林夕下降頭,最終導致降頭被轉移到我身上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菲律賓鬼王了?”

明叔想了想,點頭說應該是。隨後馬上苦笑起來,“沒想到事情居然會牽扯到菲律賓鬼王,你這個前女友膽子可真大,事情簡直麻煩透頂了。”

鬼王的鬼降術不敢說舉世無雙,可整個東南亞,能和他對抗的人一隻手都數得過來,看來是沒辦法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