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王街出了件怪事。有個超市老闆娘被同一個混混強暴了三次,老闆娘每次都報警,可混混坐完牢,出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再去找她。

第三次被抓的時候,混混居然當著警察的面叫囂,出來之後還要接著搞!

有人調侃說這就是愛情,可超市老闆娘長得很一般,身材像水桶,腿跟大象似的,一看就倒胃口。

只有我知道,這混混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被人用陰物鎖了心。

可能你會好奇,我憑啥知道這些內幕。

原因很簡單,這陰物還是我從泰國帶回來的。

我叫林峰,是個陰物商人。

這行比較特殊,和普通的商人不一樣,從不收售金銀珠寶這些世俗意義上的財物,只賣陰邪物。

比如沉陰木做的棺材釘、兇殺現場的利器、死人頭骨製作的骰子、佛牌和殯靈盒之類……

邪物是一把雙刃劍,用得好,能夠治病救人,逢凶化吉。

用得不好,輕則讓人家財散盡,重則妻離子散,禍及滿門。

我入行十幾年,見識過不少人性的貪婪和醜陋,和陰物比起來,其實人心更可怕。

至於入行理由,還得從一場悲催的舔狗事件說起。

11年夏,我在一家酒水公司跑銷售,那天剛下班就接到一通電話。

打電話的人叫林夕,是我大學時代的女神,後來她一腳踹開我,據說跟一個有錢人去了泰國發展,兩年都沒怎麼聯絡。

林夕說自己剛回國,有事想找我幫忙。看在曾經的情分上我答應了,去了林夕說的那家酒店。

幾年不見她比以前更漂亮了,都說泰國氣候養人,看來不假。我則被殘酷的社會蹉跎成一個孫子,愣在她面前有點自慚形穢。

她沒說自己找我什麼事,反倒準備了一瓶紅酒跟我敘舊,兩杯紅酒下肚後,居然主動靠到我身上,問我是不是還在為當年的是生氣?

“沒,你條件這麼好,應該有更好的發展。”

感覺氣氛有些曖昧,我移開目光,擠出一絲微笑。

林夕灼熱的目光看得我無法直視,“其實這幾年我過得並不順心,要是當年你肯留住我就好了。”

趁我失神,林夕已經穩過來,冰涼的舌頭帶著溼滑黏膩的觸感。

這算什麼,遲來的分手炮?

她舌頭好冰涼,似乎有什麼東西劃過喉嚨,讓我覺得反胃,毫不猶豫地推開她,冷冷說,“我們已經分手了!”

林夕表情特別難看,僵在那裡說,“難道你不想我嗎?”

我呵呵一笑,抓起外套就走。林夕趕緊追到門口,還像以前那樣盛氣凌人,威脅我現在走了一定會後悔。

我點了一支菸,沒回頭,空氣中散發的煙霧讓我有些作嘔,可能是她剛才把舌頭伸太長了吧。

那晚有些失眠,回了家,我一杯接一杯喝悶酒,想著當年的付出,換來的卻是她不知收斂的背叛,心裡別提多憋屈。

我把自己灌得迷迷糊糊,後半夜才睡著,身子一會兒冷、一會兒發熱,醒來後頭疼得好像要裂開,嚴重懷疑自己是喝了假酒。

本以為硬挺一下就沒事,不料下午我竟然暈倒在工作崗位上。同事急忙送我去醫院洗胃,高燒逼近40度,還總鬧肚子,上吐下瀉了一整天。

醫生說可能是酒精中毒,建議留院觀察。

我則看著化驗單怔怔出神,幾罐啤酒應該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