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王族的道友?”蛇夜叉至尊也是一愣,他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這一族的至尊。

“道友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為了那旁支一脈的後人?”白銀王族的至尊瞬息間想到了這麼一種可能。

“是,不過道友你來這裡幹什麼,難道此事跟你們白銀王族有關?”蛇夜叉至尊皺起了眉頭。

要知道這裡遠離白銀王族的領地,而蛇夜叉一族和白銀王族很少有走動,如此就更不用說蛇夜叉一族的旁支了。

此事要是跟他無關的話,怎麼可能在見面的第一時間就明白自己來此的目的。

“道友誤會了,我來這裡是因為這百年我負責戰神書院的部分事項,其中關於被打上了大道宮烙印的戰僕的檢視就是我的責任之一。”白銀王族的至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蛇夜叉一族的至尊語氣這麼衝,但他隱約間明白了什麼,進行解釋道,“而不久前,我失去了一位人族戰僕的資訊,故此前來巡視。”

“人族戰僕?”蛇夜叉至尊眯起了眼,似乎回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能勞煩道友過來巡視,想來這失去二字,是字面意思的失去吧?”

“是,烙印的共鳴還在,可以確定其還活著,只不過無法接收反饋,被單方面的截斷了。”白銀王族的至尊點頭,“對了,道友還未完全回答我的話,不知那旁支一脈的後人可在?雖然其被收走了,改了主人,但總歸是要登冊在籍的。”

當然,除此之外他還有些話沒說,不過同為王族,同為至尊,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明白,畢竟誰還沒個面子了不是。

“它死了。”蛇夜叉至尊自然明白白銀王族至尊的言外之意,畢竟戰僕烙印本身沒什麼意義,沒誰會在意宿體的死亡。

可生而不知,那就不一樣了,特別還是人族,是那一邊的戰俘,這要是往大了說那可就是通敵了。

誰能背得起這口黑鍋?

“死了?”聽到蛇夜叉一族至尊的回答,白銀王族的至尊暗暗心驚。

他不知道蛇夜叉一族至尊的話是真是假,因為就他所知,那旁支一脈的後人可不是沒名沒號的人物,有能力進入戰神書院學習的,能是吃乾飯的麼。

別的不說,至少在那幾年的戰神書院篩選中,它在它的年齡段與境界裡,足以排得上前十。

“真的死了嗎?”雖然有些難以相信,但白銀王族的至尊也只能選擇相信。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唐,可事實就是如此,它死了,真的死了。”蛇夜叉至尊要不是知道那蛇族是真的死了,他也不會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畢竟戰神書院內的戰僕,強大的不是沒有,可那都是此界犯下大罪的“自己人”,像那一邊的戰俘,為階下囚的人族,根本沒有什麼成長的土壤。

以那一邊對界限的劃分來說,大多“散養”到成神都不易了,縱然有極個別特殊的個體,也最多斬我到邊了。

這哪能是那蛇族的對手?

“死了,那屍體呢?”白銀王族的至尊緊皺著眉頭,原本只不過是一件小事,可現在來看,多半要發展成大問題了。

“我這不也在找著嗎?”蛇夜叉至尊沒好氣地說道。

“道友,有些事若是礙於某些問題不能說,我表示能夠理解,畢竟誰都有秘密。可我總要交差的,若是那奴僕找不到,而那旁支一脈的後人也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縱然我相信,也難以服眾啊。”白銀王族的至尊感覺到事情有些棘手了。

沒辦法,那人族的身份在這個時候成為了一個“定時炸彈”,若人能找到還好,這要是找不到,那就出大事了。

他也背不起通敵的罪名。

雖然可能明面上大家都知道事與自己無關,但誰讓事情是在他任職期間出現的問題。

眾口鑠金啊!

“你慌什麼,昔年我們祖先在戰場殺敵,誰敢言我們通敵?”蛇夜叉至尊說道,“再者說了,區區一人族而已,又不是什麼有名有姓的階下囚,丟了也就丟了,還能翻出什麼風浪不成?”

“慎言,慎言,你和我或許都有充足的證據能夠證明,可你能保證你那旁支一脈的後人沒有其他的想法嗎?”白銀王族的至尊可沒那麼樂觀,“當然,你可以說你能肯定,可其他人相信嗎?不可能的!歷代以來,什麼時候丟過戰僕?僅此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