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空放亮,周承笙才意識到,白兮喊了一晚上的不是抱抱,是寶寶。

他貼著她的耳垂,溫聲細語,“你想要,我們就生。”

第二天白兮醒來的時候,周承笙已經不在身邊,她掀開被子,看到腿根上深深淺淺的印記,咬著唇走進浴室。

昨晚的每一個細節白兮都記得清清楚楚,他們兩說不上到底是誰被魔鬼附了身,都在不受控的做著完全出格的事。

如果不是白兮太過熟悉周承笙的氣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她一定以為那是另一個男人。

以如此卑微的姿態伺候了她半宿。

她在迷迷糊糊中記得周承笙問她,“兮兮,知道答案了嗎?”

白兮渾身一個寒顫,又將水溫調高一個度。

周承笙瘋了,但她沒瘋。

在溫熱的花灑下,白兮勾起嘴角,這場貓鼠遊戲才開始,周承笙就已經輸了。

白兮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傭人踩著點推來餐車,保鏢在門口查驗食物無恙後,才端上桌。

中西餐都有。

“白小姐,這是給您的新手機。”

白兮接過,“謝謝,周承笙呢?”

話音才落,周承笙突然出現在門口,逆著一束灼白的陽光朝她走來,“昨晚睡得好嗎?”

他聲音暗啞,帶著幾絲曖昧。

逆著光,白兮看不清他的表情,她聲音不冷不熱,“還行。”

周承笙輕佻眉毛,看著白兮低頭拆手機,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典型的提起褲子就不認人。

他將白兮盤裡的牛排切好,餘光掃著她慢條斯理的動作,期待她看到新聞的表情。

不料,白兮拆到一半,放下手機嗦粉,開機都懶得開。

周承笙將切好的牛排推到她面前,“滿意嗎?”

白兮動作一滯,她掃了眼切的四方四正的牛排,淡淡道:“早上不吃牛排。”

“晚上呢?”

“看心情。”

周承笙不依不饒,“晚上滿意嗎?”

白兮擦了擦嘴,臉上毫無波瀾,“一般”

“今晚換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