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磊掐滅最後一根菸,“正因為死的是我兒子,我才要徹查到底!”

*

夜裡十一點,曲倩坐在泳池邊吃豬腦花,原本嬌俏的面容活像豬精上了身,腫的不成樣。

前面跪著兩名抖成篩糠的傭人,身後站著3名胳膊脫臼的保鏢,個個鼻青臉腫。

還有兩名是近身接近白兮,直接將她逼上隔板的人物,已經送去了醫院,碰的那隻胳膊粉碎性骨折,還卸了兩根指頭。

周承笙在眾人驚恐的神色中處置了第一批冒犯白兮的人。

他才不在乎這是在誰的地盤。

此時,白兮正端著周承笙親自熱的牛奶坐在床頭,像研究稀有動物般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她從來沒有想過周承笙有一天也會為她出頭。

“胃還疼嗎?”男人坐在床尾,兩人隔著一米八的距離。

“許小杏孩子沒了,證據沒找到,我走不了了是嗎?”

“鄔斯島風景不錯,呆兩天就當度假。”

兩天?

白兮不禁擰眉,她將牛奶放置在床頭,“明天美聯珠寶展,你是終審裁判,不回去了?”

周承笙起身將敞開的窗簾拉住,理所當然的躺在床的另一側,“我去也是為了給你頒獎,你在這我怎麼可能走?”

白兮定定的看著他,“如果是我推的許小杏呢?”

“那我也保你。”毫無遲疑的回答。

白兮發愣的瞬間,周承笙關燈上床,直接將人摟入懷裡。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白兮清晰感受到周承笙在隱隱發顫。

他的每一寸體溫,每一下滾燙的心跳,都像極了失而復得的後怕。

“兄弟不要了?”

他摟得更緊,“老婆只有一個。”

白兮輕嗤,“我是你前妻。”

“前妻也是妻。”

白兮沉默幾秒,突然伸出手指去觸控他的五官。

在劃過下唇的時候,被周承笙輕輕咬住。

一股酥酥麻麻的顫慄感,激的她無處遁逃。

只有關了燈,白兮看不到這張臉,才能跳出來理性思考。

她一直覺得周承笙之前的反常是他病態的佔有慾在作祟。

可今晚,他在顧家的地盤上大殺四方,絲毫不給顧家人面子,在‘鐵證’面前依舊維護她,這已經超出了佔有慾的範疇。

白兮腦子了只有四個字,他動情了。

她抽出手指,心底湧出一陣苦澀,“周承笙,你這樣我會覺得你愛上我了。”

周承笙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翻身將人壓住,用行動告訴她,他愛還是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