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羅齊爾的話,阿伯內西這才長舒一口氣,緩緩地點頭說到:

“那就好,那就好!那你弄清楚,是誰在溫特沃斯床上放的門鑰匙了嗎?還有,溫特沃斯和鄧布利多昨晚到底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

面對阿伯內西的詢問,羅齊爾沉默了片刻,隨後緩緩地搖了搖頭。

“你怎麼……”

阿比內西剛要說什麼,但想了想,卻又將到嘴的話收了回去,最後只是咬著牙說到:

“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對溫特沃斯出手,便是在對我們巫粹黨宣戰!許久沒有動手,他們是不是以為我們拿不動魔杖了?”

正當阿比內西喋喋不休地發著火的時候,一抬頭,阿伯內西卻發現羅齊爾的注意力,似乎並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自己的身後。

見狀,阿伯內西不由地好奇地轉頭看去,卻見自己的身後,有人手裡正拿著最新一期的《預言家日報》,在撐起的報紙頭條上,赫然有一張鄧布利多和溫特沃斯兩人的照片。

見狀,阿伯內西直接起身走了過去,一把拿過那人手裡的《預言家日報》。

那人一愣,隨後一掌拍向桌面,但就在手掌即將落在桌面上的時候,原本向下的掌心猛然變成了向上,隨後,一枚金燦燦的金加隆落在了那人的手上。

那人一臉驚喜地看著手裡的金加隆,立馬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隨後二話不說,轉身走出了豬頭酒吧,而阿伯內西也是手拿《預言家日報》,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隨後,羅齊爾和阿伯內西湊到一起,仔細地看起了這片署名麗塔·斯基特的文章。

只是兩人的關注點卻不一樣,阿伯內西的注意力,更多地是放在了那張照片上面,而羅齊爾的注意力,則是在文章本身。

只見阿伯內西指著那張照片,對羅齊爾輕聲說到:

“你看這照片,鄧布利多和溫特沃斯的身後,大片的樹林都被燒燬了,顯然鄧布利多和對方交上了手,雖然最後很明顯是鄧布利多贏了,但對方顯然也不是一般的巫師,要不然,以鄧布利多的實力,不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而羅齊爾則是指著文章的最後一段,有些不忿地對阿伯內西說到:

“雖然這片文章質疑鄧布利多我很喜歡,但是她不應該借用溫特沃斯來質疑鄧布利多!溫特沃斯日後是要接管巫粹黨的!我可不想日後別人說起來,巫粹黨的領袖曾經和鄧布利多發生過故事!”

隨後,兩人又討論了良久,阿伯內西甚至打算潛入英國魔法部,找到那名倖存的巫師,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找到幕後之人的線索,但卻被羅齊爾給制止了。

“還是我想辦法,從溫特沃斯身上探聽下訊息吧,大不了,我就亮明身份,讓他告訴我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最後,還是羅齊爾拍板做出了決定,並且讓阿伯內西回去告訴眾人,做好準備,沒有人可以在挑釁了巫粹黨之後,不付出代價!

但是,就在兩人走出豬頭酒吧,即將分開的時候,一隻貓頭鷹卻突然從天上落在了兩人的面前,還給兩人帶來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