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特沃斯有些愣神,塞德里克和格林對視了一眼,隨後,格林一下在坐在溫特沃斯的身邊,攬著溫特沃斯的肩膀說道:

“放心吧溫特沃斯,我想,霍格沃茨中沒人會相信報紙上所寫的這些東西!”

但溫特沃斯卻接著反問道:

“那霍格沃茨外的人那?我可不想讓鄧布利多校長,因為這件事而受到其他人的非議,畢竟,不管怎麼說,鄧布利多校長昨晚也是為了我的安全,才會陪同我觸動了那枚門鑰匙!”

而塞德里克卻在一旁連忙說到:

“溫特沃斯,昨晚教授們已經警告過我們了,為了不引起學生之間的恐慌,昨晚你的事情我們一定要保密,你可千萬別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說出去啊!”

聽到塞德里克的話,溫特沃斯點了點頭,隨即說到:

“當然,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想,我可以用其他的方法,說服麗塔·斯基特,重新寫一篇文章,糾正這篇報道的錯誤!”

隨即,溫特沃斯拿出了自己的羽毛筆和信紙,當場寫起信來。

見狀,塞德里克好奇地問道:

“溫特沃斯,你這是要幹嘛?給麗塔·斯基特寫信?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方法吧,我聽父親說起過這個記者,她就是靠寫這種文章出名的,她可不會聽你的解釋!”

而溫特沃斯則是頭也不回地說到:

“我可沒有打算給這種人寫信,我是在給家裡人寫信,讓家裡的長輩,去和麗塔·斯基特,好好地談一談!”

而與此同時,在距離霍格沃茨不遠的霍格莫德村中,偽裝成伊洛娜的羅齊爾,頭上戴著一層黑色的面紗,走進了豬頭酒吧。

羅齊爾皺著眉頭,打量著這間顯得有些骯髒的酒吧,視線掃過全場,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的蒙面人身上停了下來。

隨後,羅齊爾徑直走向那張位於角落的餐桌,坐在了那個明麵人的身邊。

“阿伯內西,你為什麼要挑選這麼破舊而骯髒的酒吧?我簡直不想在這裡待一秒鐘!”

沒錯,來人正是偽裝後的阿伯內西。只見阿伯內西自己掏出來了一個酒杯,起身從吧檯那裡要了一杯黃油啤酒,回來後遞給羅齊爾,並且開口說道:

“當然是為了隱蔽!在這間酒吧裡,把臉遮擋起來是一件很流行的事情,所以我們現在這身打扮才不會顯得特別引人注目!”

聽到阿伯內西的解釋,羅齊爾長嘆一口氣,隨後舉起那杯黃油啤酒抿了一口,而阿伯內西則是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

“你昨晚的來信我們已經看過了,溫特沃斯現在怎麼樣了?”

羅齊爾四周掃視了一下,確定沒有人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這才緩緩說道:

“昨晚鄧布利多和溫特沃斯一起觸動了那枚門鑰匙,在深夜時分,兩人便回來了,溫特沃斯除了有些疲憊,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