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路德起勢很勐,等他主導耶教,將會進行翻天覆地的改革,到時候,耶教不但不會聽墨教的,還會對抗他們。”

“雖然馬丁路德做的很過分,可墨教卻在他明著造反之前,無暇他顧。”

“大明才是一切的關鍵。”

“張執象和嘉靖太能鬧騰了,王家和我們的爭鬥,也確實存在推翻我們的可能,一旦王家拿到制海權,王家又跟張執象嘉靖他們深度繫結,那會發生什麼?”

“我們這些跟墨教利益相同的人被消滅,王家那種人佔據主導,連同舟會也造反了。”

“墨教干涉世界的所有支點就全部斷掉。”

“鄭和艦隊也將回來。”

“可想而知局面會有多糟糕,墨教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所以他們要全力對付張執象,這才會拿出黃餅這等超級武器出來。”

許海提了提地上的黃餅,這個動作讓徐惟學一陣心慌,連忙道;“爺,輕點,別炸了。”

“放心吧,這玩意穩定的很,雷電量不夠,都不一定能夠引爆,你讓那些工匠們安排一下,把這個砌成黑塔的塔尖。”

“黑塔的塔尖變成黃色了,是否影響風水?”

“屁的風水,這玩意要是鎮不住龍,那就沒東西能鎮了,儘管安排,山田智泉要是有問題,你讓他來找老子。”

“好叻。”

……

就在許海有條不紊的修建日月潭的龍脈祭壇的時候,赤嵌城內,王直的不安也越來越重。

總督府內。

吳懿看著王直走來走去,不由說道:“你再著急,還能帶著部隊出城不成?不論許海在做什麼,我們也只能看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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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直凝眉道:“滿刺加被仇鸞封鎖,海洋貿易斷絕,許海不可能不急。”

“但他帶著主力來夷州,卻圍而不攻,這完全不合理,五天,整整五天沒有發生任何成規模的進攻,只有零星敵軍騷擾。”

“許海在等什麼?”

“他知道張執象一定會來,所以特意在佈局殺張執象?可即便如此,也並不關乎攻城啊……”

吳懿撐著下巴,說道:“可能他想先幹掉張執象,我們這裡就很好攻破了?”

王直搖頭否定:“絕無可能,若是要對付張執象,那更要進攻我們才是,我們越危險,張執象才會越被動,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赤嵌城還在,我們兵力完整,張執象完全可以進城幫我們,一直死守到許海撣壓不住部下的抗議,這場戰爭就勝利了。”

“無論如何也不會出現目前這種情況,一定是哪裡不對……”

“聲東擊西的話,他是引開了張執象,準備在安南等地做手腳嗎?不該如此,這不符合戰略,怎麼可能聲東擊……”

看到王直忽然僵住,吳懿關心的問道:“怎麼啦?”

王直勐的捏緊了拳頭,手背青筋暴起,他憤怒無比的說道:“許海在打沁源!”

“沁源?那是哪?”

“我的妹妹,張執象的妻子,在沁源。”

“許海……在捉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