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輕的後生就是楚枳。」賀榮榮道。

陳恩鳳道:「可不能把楚枳當做年輕後輩看待,這個年輕人做出來的成就,可比我們老一輩強太多。」

「我當然知道這後生厲害。」賀榮榮點頭:「在年輕明星裡非常優秀。」

「至少我們都沒辦法影響國家與國家的交易。」陳恩鳳點頭。

賀是陝省民歌的歌王,曾以一首《蘭花花》唱進春晚。是當今民歌圈是代表人物,嗓音醇厚且富有野性,也是機能怪物。

而陳是陝省廣視民族樂團的團長,陳團長可以稱為「偉大」,累計義唱3萬餘首,把歌唱事業獻給國家,當真不單單是說說。

樹欲靜而風不止楚枳很低調但也是聚焦中心。

被壓力迷霧籠罩的不單是中方表演嘉賓,俄方表演嘉賓亦如是。

西邊候場大廳有開嗓的,有拉昇的,動起來緩解壓力。

「親愛的米拉為何你坐立不安?」尼涅爾問。

「俄中建交慶典的演出,不能出現錯誤,我們代表的是國家。」柳德米拉再次強調不能出錯。

「乾得很好米拉,現在我也有壓力了。」尼涅爾問。

柳德米拉聞言又道:「不必緊張,尼涅爾的表演是合唱,與華夏藝術家合唱。」

「《卡林卡》和《我的家鄉有松花江》,難道連唱好卡林卡的勇氣都沒有?」柳德米拉道。

「當然不可能。」尼涅爾反問:「那親愛的米拉,你有把握唱好《歌劇2》嗎?」

柳德米拉深吸一大口氣,握緊拳頭,看錶情和狀態,還以為下一秒要和熊單挑。

「有信心,信心十足。」柳德米拉說道。

議論之中,文藝表演正式開始,觀眾席坐滿了人。

首先登場的華夏管絃樂演,演奏《慶賀曲》,起一個好頭。

雙方嘉賓出場順序是「交叉後重疊」,中俄雙方各一場再合作一場,比胡志明市的操辦好太多,至少不夾雜***講話這種不人不鬼的操作。

毛熊國的民歌大多都帶有悲***彩,與民族性有關,他們擅長駕馭悲傷。

似民歌《Oyn.yepHble(黑色的眼睛》,歌詞明明是「那雙黑眼睛,炙熱勾人,我多麼迷戀你,卻又怕見不到你......」

明明是情歌,可開場的薩克斯不像在說「我喜歡你」,更像是「為了你,我即將戰死」。

觀眾們都比較剋制,即不管作品好不好,都有一陣友善的掌聲。

雙方一把手還偶爾相視一笑,笑聲是對作品的認可,前三排的觀眾都是面帶名叫標準化的微笑,也看不出是真喜歡,還是假喜歡。

相對還是中後排的觀眾,更直白地表達的作品的喜好。

「精彩啊,毛熊國的藝術實力真不弱。」楚枳坐在倒數幾排,但表演也看得清,讓演帝獸稱讚的是芭蕾舞劇《印度寺廟的舞女》。

非常震撼的最後一幕:幽靈,有32位女芭蕾舞演員和3位女獨舞演員進行合作,不愧為是芭蕾舞的奠基之作。

大作品後肯定也是群像作品,遼省歌舞團上臺,十幾名舞者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