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遁·豪火球之術……”

宇智波帶土丟下雙手的苦無,也開始快速結印,準備用火遁·除了宇智波斑外誰用都燒不死人·豪火球之術來對拼——當然,宇智波帶土會故意打偏的。

但是,這個時候,一把迴旋鏢正中宇智波帶土的後背,力道不大不小,讓宇智波帶土吃痛之下散去了對查克拉的控制,豪火球之術最終沒有成型。

然後,宇智波帶土忽然捂著喉嚨,感覺就像是被白人警察用腿壓脖子的尼格一樣,他無法呼吸了。

在開始較量之前,宇智波帶土嘴裡可是含著一顆糖的,吃痛那一下,糖直接滾進了喉嚨裡。

這時候,嶽斯已經殺氣騰騰的衝到他的面前,蓄力的一拳轟出。

“西馬達!【しまった】(慘了)”

整個世界都在宇智波帶土眼中消失,他所能看到的只有嶽斯那一記拳頭,以及充斥在大腦中,那一個碩大的“死”字。

一個碩大、鮮紅,彷彿正在向下淌血的“死”字。

這一瞬間,宇智波帶土那短短的人生猶如走馬燈般快速在他腦海中走了一遍,停留在最後的是兩個人的臉,一個是慈祥的奶奶,一個是溫柔的野原琳。

被嶽斯一拳正中腹部的宇智波帶土整個人直接彎成了蝦米,腹部承受的壓力以及疼痛讓宇智波帶土長大了嘴,一個異物從他的口中噴出,飛濺到遠處,就是那顆卡住他喉嚨的糖。

嶽斯這恰到好處的一拳,相當於為宇智波帶土施加了海姆立克急救。

呼吸恢復正常的宇智波帶土大口地喘著氣,耳邊卻傳來嶽斯冰冷的聲音。

“你已經死了!”

“在你最開始愣神的時候,我可以出手。”

“在你被我的迴旋鏢分散注意力的時候,我的忍術已經殺死你了——雖然我並不會任何忍術。”

“在你的注意力被我的忍術所吸引的時候,我的迴旋鏢又殺死了你一次。”

宇智波帶土抬頭看去,卻發現嶽斯的畫風不知道什麼時候恢復到了原本的狀態,絲毫不見那可怖的氣場,他嘴硬地說到:“這一次是我粗心大意了。”

“哦,粗心大意,你究竟有多少次粗心大意的機會,在最開始的時候,你竟然愣神了,如果你面對的不是一個和你較量的人,而是一個想要殺死你的敵人,你又能怎麼樣?”嶽斯說到:“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你甘心就這樣嗎?”

宇智波帶土沉默不語,嶽斯的話句句直擊他的內心。

嶽斯將掉落在地上的迴旋鏢一一收回,安裝在自己身上——這一層貼身的迴旋鏢就像鎧甲一樣,能夠為嶽斯提供一定的防護。

“忘了問你,你揹著這麼多的東西,是準備做什麼嗎?”宇智波帶土將久遠的記憶從腦海中翻找出來,回憶著上一次見到嶽斯時候的情景。

這也是火影世界的人、尤其是木葉出身的人所擅長的,回憶,每一個細節都非常精準的回憶。

宇智波帶土清晰地記著,那時候的嶽斯是帶著一個小女生,扛著一串魚乾的——那種魚乾非常地美味,讓他的奶奶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後依然記得,後來不斷地去尋找那種相同的魚乾,向帶土詢問到哪裡能夠買得到。

“我要藉助假期去修行,去提高自己的實力。”嶽斯用一種玩味的語氣說到:“我在忍者學校的考試排名比較靠後,再這樣下去,等到畢業的時候,我估計就當不成忍者了。”

“什麼!”

宇智波帶土驚訝地跳了起來,然後看著嶽斯——現在一年級學生都是這種恐怖的怪物嘛?

把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宇智波帶土如此輕易地擊敗,但是嶽斯告訴他,自己的考試成績竟然非常落後,所以要在假期裡進行修行,而不是去玩,這挑戰了宇智波帶土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