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我們真真正正地對決一場!”

還處於熱度笨蛋時期的宇智波帶土很快就做好了自我調節,從失落中走出,蹦躂了起來,向著嶽斯發起挑戰。

“哈?挑戰,你一個只差一年就可以畢業成為忍者的人,要和我一個只上了一年忍者學校的人進行對決?”嶽斯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宇智波帶土, 說到:“你這樣做,就不怕丟了你們宇智波的名頭嗎?”

宇智波帶土比了一個大拇指說到:“一年就可以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天才,那也是有的,我非常確定,你就是那種天才!我早就想與那種天才較量一下了!”

說罷,宇智波帶土從身上摸出一顆糖丟進了嘴裡——那是早上他幫助一個賣菜的老人, 幫她把那一筐的蔬菜背到了地方, 作為謝禮,宇智波帶土從老人那裡獲得了這一顆糖。

其實嶽斯是不是天才,宇智波帶土並不確定,他雖然非常討厭旗木卡卡西,但是他心中承認的天才,卻是他那一號,現在的帶土只是找個藉口和嶽斯打上一次。

為了他這將近一年以來的提心吊膽,為了這將近一年來每逢週末的風雨無阻,他必須揍嶽斯一頓出出氣——當然,明面上的欺凌弱小,宇智波帶土是做不到的。

但是兩個天才之間的較量,嶽斯技不如人輸給了他,那就另當別論了。

經過一年的磨礪,宇智波帶土終於變得成熟了,掌握了辦大事的人必備的要素,那就是靈活的道德底線——此中代表有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等等。

“好,我就答應和你的對決!”

嶽斯站了起來, 右手捏著劍指, 指向了宇智波帶土, 以雄厚有力的聲音說到:“今日你我之間,只分高下,不決生死!”

此時的嶽斯整個人畫風都變了,變得格外硬朗起來,不帶有一點柔和的跡象,而是線條分明,配合上他那隨著終極真氣運轉而改變的聲線,用一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勁】!

那是一往無前的氣勢,以及戰無不勝的決心,還有無匹力量所形成的意念。

宇智波帶土只感覺嶽斯渾身散發著可怕的壓迫力,那股氣勢猶如山呼海嘯一般撲面而來,讓他的心神不穩,讓他出現了幻覺,彷彿天塌地陷,要將他徹底吞沒,讓他下意識地想要後退。

不,不是想要,宇智波帶土已經開始了後腿。

他的身體已經開始向後慢慢地挪動, 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向後撤退, 在他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因為對方那可怖的氣場, 他的身體因為恐懼而脫離了他的意志的掌控,出於生物本能地,想要遠離讓他感覺到危險的人或物。

就像恐高症一樣,是生物的燒錄在基因中的本能。

“幻術!”

作為宇智波一族出身的人,有著覺醒寫輪眼的可能,宇智波帶土下意識地認為自己是陷入了某種幻境當中,他運用起自己在族中學到的解除幻術的方法,試圖解開自己所中的“幻術”,脫離如今的這幅狀態。

但是,宇智波帶土嘗試了之後,卻並沒有成功,這時的他才意識到,那只是他被嶽斯的氣勢所震懾,自己產生的幻覺,根本不是幻術。

“怎麼會這樣!”

沒等宇智波帶土做出答覆,嶽斯開口說到:“那麼,我就開始進攻了!”

說罷,從身上摸出六根迴旋鏢,朝著宇智波帶土的方向丟了出去,六根迴旋鏢在嶽斯獨特的手法之下在空中畫出華麗的軌跡,六把迴旋鏢的飛行軌跡彼此穿插,但彼此之間卻沒有發生任何碰撞,讓宇智波帶土看的是眼花繚亂的。

雖然這些迴旋鏢都是木頭做的,並不是族中特製的金屬版,但是,打在身上也是很疼的,宇智波帶土從忍具袋中掏出兩把苦無,一手一把地握著,準備將那些迴旋鏢挑落。

“上當了!”

嶽斯故意地發出竊喜的聲音,然後以一秒一個的速度開始結印:“火遁……”

“糟糕!”

此時的宇智波帶土才意識到,嶽斯投擲的迴旋鏢只是障眼法,只是來分散他注意力的東西,真正的殺招卻是緊隨其後的忍術。

但是,嶽斯那結印速度卻慢的嚇人,一秒一個,讓這必殺的一招出現了不必要的漏洞,要是那種手速達人,一秒八個印的那種,他早就被火遁呼一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