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吳醒了,這次他確信無誤,沒有再被拉到什麼奇怪的空間,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證據就是眼前數厘米處,艾山山撲閃撲閃的眼睛。

左吳覺得她好像早已醒來,一直在觀察自己,數著自己有多少根睫毛, 額前有幾多髮梢。

海妖愣了愣,迅速把眼睛移開。

然後,搶過被子,裹在身上站起,卻踉蹌了下;被子擋住了她的曲線,卻無法遮住那雙頎長的雙腿。

莫名有些羞惱,艾山山只能舒展一下關節, 僵硬地問:“你剛才眼球動得很快, 是做夢了?”

“嗯, 夢見了白艾斯,為了還他的人情,他讓我幫他一個小忙。”

左吳雙手枕頭,思索著那黑影所展露的所有細節。

艾山山轉過頭來,挑起眉頭:

“哈,真是抱歉;看來小女子並沒有讓某人很滿意,一晚上後,他夢見的居然是另外一個男人……等等,你欠了他什麼人情?”

左吳攤成大字:

“怎麼說呢,你們之前為了救我,定下的計劃有那麼一點不周全;另外鈍子也沒有她宣稱得這麼靠譜,所以白艾斯就在虛空中讓我們的運氣好上了那麼些。”

艾山山表情變得嚴肅。

在機馭團受訓的經歷讓她比左吳更瞭解虛空,知道在細微處改變一件事的走向是多麼困難的事。

否則,按帝聯所擁有的國家力量,將這種技術大範圍應用開,那麼帝聯將不該輸掉任何一場仗, 甚至連完美的“操作國運”, 都會是件手到擒來的事。

“你應該早和我說的, 左吳,我不想結婚第一天就和你出現隔閡。”海妖抿起嘴。

左吳馬上起身,認真低頭:

“抱歉,我只是覺得白艾斯白艾斯開始幫我忙時,我被困在空間碎片中,沒辦法和你們取得聯絡;”

“而匯合後,應該是來自我血脈中的祝福佔據咱們幸運的主流,和他關係不大了吧。”

“最後,就算我告訴了你,目前好像也沒有特別好的解決手段,不是隻能徒增煩惱嗎?”

艾山山捏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有些頹然。

左吳選擇不說,當然有他自己的考量。

而海妖知道自己不該要求什麼知情權,正如婚禮上的誓約,自己所期盼的是享受當下的歡愉,同時也沒封死未來可能會期盼的自由。

權利和義務向來是等價的,這樣沒有限制的婚姻,當然不能要求另一半有什麼約束。

什麼隔閡?保證自由,不就是雙方間有獨屬於自己的空間麼?艾山山忽然發覺剛才自己的抿嘴抱怨, 倒像自己無理取鬧了。

海妖對自己有些失望,別過臉去,不想讓左吳看見自己的丟人模樣。

左吳卻沒注意,把白艾斯的疑惑以及要求大致複述了一遍,又自顧自地接著:

“現在咱們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白艾斯說那種文明的締造者可能會在星海聯盟遇到,我們確實也要往星海聯盟去;”

“真有這樣天然的神祇,我是確確實實想要見識見識的。”

“另外,我不認為他對我命運的影響,再大還能大過生命之織褸的?織褸的祝福會讓我幸運,白艾斯就算想使壞,也應該考慮一下他擰不擰的過織褸才對。”

艾山山還是彆著臉:“也……也是。對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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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不該生你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