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這種話別人說出來可能是開玩笑,但是鄭恐說出來,那就不是開玩笑了。

兩百八十三,卻只來了三十二。

這個比例確實少了些。

雖然以鄭恐的想法,少來一個都是死罪,如今這麼多人沒來,更是不可饒恕!

哼哼,君子不重則不威,不施展點手段是不行了。

當即鄭恐看著郭四,淡淡問道:“他們在哪,你可知曉?”

郭四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小人知道,知道,哥哥請隨我來。”

於是郭四前面引路,鄭恐帶著剩下的3+31人,浩浩蕩蕩的走上街頭。

在場的這些人裡面絕大部分都是平時橫行鄉里的混混,這功夫一起上街,那些百姓們遇到了頓時避猶不及,一路上店鋪關門人們回家,整條大街瞬間便安靜下來。

全算上也不過就只有三十六人,卻走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很快到了縣城內的一家賭館前。

但凡這種潑皮混混,賭博那絕對是他們人生中的樂事之一,郭四站在門口,道:“哥哥,劉鐵柱他們平素就在這裡尋樂,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有三十來人。”

鄭恐輕輕點了點頭。

然後他看了看那賭坊的大門。

王寅下意識的就要為哥哥去開門,結果就看到鄭恐走到門旁的牆壁處,伸手摸了摸,然後舉起拳頭。

頓時“轟”的一聲,整面牆都被他這一拳給轟出了一個大洞來!

周圍眾人全部都看的目瞪口呆!

我地個乖乖!

咱們這位哥哥……

平時都是如此火爆乎?

這一下不光外面的混混們愣住了,裡面的那些賭客也全都被震住了。

鄭恐踏步邁過地面上的碎磚,進了賭坊之中後,淡淡道:“除了劉鐵柱等人外,其他不相干的人都滾吧,免得一會誤傷。”

頓時在場的那些賭客們如蒙大赦,桌子上的賭資都不要了,慌不擇路的跑了出去。

整個賭坊內就只剩下三十來人,張有道第一時間搬來椅子:“師尊您坐。”

“恩。”

鄭恐大大方方的坐下,他便只是坐著都能跟一群混混平視,鄭恐問道:“哪個是劉鐵柱,出來說話。”

人群中一個赤著上身的漢子走了出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鄭恐,嘿笑道:“你就是那個打了周朝哥哥的鄭恐?”

鄭恐沒說話。

王寅在一旁怒聲道:“哥哥的大名豈是你可以直呼的?!”

那劉鐵柱一揚下巴:“那又怎地?我便是喊了,你待如何?鄭恐!鄭狗!鄭泥腿子!”

周圍一眾混混頓時哈哈大笑,然後就看到劉鐵柱一揮手:“上傢伙!”

唰唰唰!

頓時一群混混便把藏在犄角旮旯裡面的刀槍棍棒拿了出來!

這劉鐵柱平時跟周朝就是穿一條褲子的,不然這麼有油水的賭坊能輪到他坐莊?

所以周朝一倒臺,劉鐵柱是最恨的一個。

他一聽說鄭恐的事情便知鄭恐必會找來,提前就在這裡聚集了三十來人,傢伙什都已經備齊。

雖然鄭恐登場著實震撼,但是他也是腦袋別在褲帶上的人物,混江湖靠的就是一個狠字。

“哥哥,怎麼說?”

王寅從背後拿下他的那根熟銅鞭,只等鄭恐一聲令下,便要衝上前去火拼。

結果卻不想,鄭恐居然沒有動怒,只是微笑著揮了揮手:“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