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曹輝頓時一愣:“此話何解?”

鄭恐看著姚君信,嘿嘿獰笑:“這話的意思是,小樹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此人當街調戲我家娘子,不好生修理他一頓,如何能行?”

全場所有人都被鄭恐給說愣住了!

還有這種話?!

姚君信看著鄭恐的眼睛,嚇的渾身都哆嗦起來。

就以他剛才的手勁,這要是一動手……

“這位英雄,都是在下不對,”姚君信拼命求饒:“在下回去便準備厚禮,跟你家娘子登門賠罪!”

眼看姚君信嚇成這樣,曹輝皺眉道:“荒謬,子何時曰過此話!”

“當然曰過!”鄭恐看向他:“某號恐子,恐怖的恐!某說的,那便是子曰!有何不可?”

“你……你……”曹輝被鄭恐氣的不行,偏偏說不出話來。

孔子,恐子,這鄭恐號恐子,他說的話運算元曰,還真……是那麼回事。

曹輝這老學究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

這時候王雪煙輕輕拉了拉鄭恐袖子,小聲道:“相公,這位老先生他……他救了我,你……你可莫要為難人家……”

“鄭某知道,”要不是因為這個,鄭恐怎麼可能會賣他面子?不過畢竟人家確實是出手救了人,鄭恐倒也不好太過為難,只是看著姚君信,伸手抓過邊上一根碗口粗的木棍,道:“鄭某是讀書人,講的是仁義二字!”

曹輝終於點頭:“這才是正道,是王者之道!”

然後他就聽鄭恐繼續道:“仁,是把人一分為二的技術!義,是把人頭砸進胸腔的力量!”

曹輝:“……”

你特麼……

說著,鄭恐雙臂略一用力,頓時那木棍便被掰成兩段,鄭恐道:“子曰:信近於義,言可復也。做人,誠信為本。說出的話就要做到,這樣以後再說什麼話別人才會信服。鄭某給你三天時間,否則說撕你兩腿,便撕你兩腿!”

姚君信看的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拼命點頭:“是是,在下記得了!”

眼看他離開,鄭恐又補了一句:“父母在,不遠遊,遊必有方!莫要想要逃跑,你父母既然在,你跑不了!就算能跑,鄭某也有方法抓你回來!”

姚君信屁滾尿流的跑了。

曹輝卻是一頓捶胸頓足:“天那!好好的一部《論語》,怎叫你讀成了這個樣子?!”

鄭某扭頭看他:“不然呢?”

曹輝道:“父母在世,不出遠門,如果要出遠門,必須告知自己所去的地方。這才是正解!”

鄭恐搖頭:“鄭某所說才是正解。”

他說著抬腿便走。

卻不想,那曹輝曹老先生偏偏跟上,與鄭恐並肩而行,他比鄭恐足足矮了半個身子,還拄著柺杖,卻半點不怕,邊走邊怒道:“老夫做了五十來年學問,論語讀了不下千遍,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那意思?你如此誤解至聖先師之言論,今日老夫說什麼也要把你的這讀歪的書給改回來!”

鄭恐瞥了他一眼。

一個讀書讀傻了的腐儒,懶得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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