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安和公主似乎生了病,現在在公主府裡面養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過……”

“不過什麼?什麼時候你在我的面前居然也敢如此吞吞吐吐!”

“不過北周朝的皇帝似乎又派了一個使臣,叫什麼趙柏之的,已經啟程準備出使東營了。”

黑衣人這一會兒已經不敢大喘氣了,把所有的話一股腦兒的都說了出來。

“趙柏之?居然是他!哼,可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還敢出時我東瀛。”

神武君臉上不怒反笑,似乎把趙柏之當成了自己的甕中之鱉。

“好,很好,你這一次的訊息對我來說十分的重要,安和公主那一邊就暫且不管了,等本君回到了東瀛的時候,再好好的做打算!”

神武君突然開懷大笑了起來,若是能夠在東瀛讓趙柏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話,那一定會十分的痛快吧!

想到這裡,他的心情就十分的暢快,隨意的扔出了一塊玉佩,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就是本君打賞你的,好好的去打探訊息,本君是絕對不會虧待自己人的。”

黑衣人聽完了之後急忙表衷心,又對著神武君磕了幾個響頭,這才縱身一躍,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神武君這時候已經走到了桌子的旁邊從袖口中拿出了火石,把上面的蠟燭給點燃了。

下一刻屋子裡面就出現了瑩瑩的光點,也照射出了他那一張有些猙獰扭曲的臉。

“唐琪,趙柏之,你們兩個人一個都別想跑,本君一定要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不不,我怎麼能夠對安和公主這樣的呢?若是能夠把你娶回來的話,也能鞏固我在東瀛的地位!”

神武君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一輛寬大且舒適的馬車裡面,趙柏之一臉笑意的坐在那裡,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對面此刻雙手搭在下巴上的少女。

“琪琪,我們已經出來兩三天了,為何你一直悶悶不樂的?”

除了一開始的兩天唐琪表現的有些開心之外,接下來的幾天就是一副鬱鬱寡歡無聊至極的樣子。

“我只是覺得這馬車太慢了!這裡到東瀛不過幾千里的距離,卻要一個多月!”

唐琪一臉無奈的說著,更多的是因為她整天和趙柏之待在一輛馬車裡,她的心慌呀!

“這個天氣坐在馬車裡面是最舒適的,若是騎馬的話可能會很顛簸。”

趙柏之一臉無奈的看著她。

“我知道呀,只不過是覺得有一些鬱悶罷了。”唐琪說完雙手,繼續拖著自己的下巴,幻想著自己開著炫酷的大奔在官道上賓士的畫面。

那樣的話,就算是這裡的路並不是那麼好走,到東瀛也要不了兩三天的功夫。

這一會唐琪突然明白了,空有寶山而不能入的感覺。

“若是你覺得無聊的話,等到了前面的城鎮,我帶你下去逛一逛。”

趙柏之實在不忍心自己心愛的姑娘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可是去東瀛的話不是有行程安排的嗎?”這幾天唐琪坐在馬車裡也感覺腰痠背痛。

以前從唐家村來到京城的時候,她大部分都是坐在船上,所以並沒有感覺到像現在這般的累。

“無妨,等過了這些城鎮,我們的馬車速度加快一些就行了,耽誤不了多少工夫的!只要你開心就行了,我可不想看著你整天鬱鬱寡歡,悶悶不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