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陛下想要攻打東瀛的話,恐怕有一些麻煩。”

就在唐琪思考著這個問題的時候,趙柏之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什麼你的意思是陛下想要攻打東瀛?”唐琪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情。

這一會兒她隱約的猜到了趙柏之這一次出使東瀛的真實目的。

“這些年來,東瀛的人時常做出一些讓陛下反感的事情,而且還妄圖侵佔我北周朝的國土,這種彈丸小國,若是陛下繼續容忍他們的話,豈不是縱容了他們的氣焰?”

趙柏之淡淡的開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犯我北周朝,者雖遠必誅。”

唐琪聽著他的話,心中也頓時洶湧澎湃了起來。

“所以,這一次我們初始東瀛的話可能會有一些危險,你儘量跟在我的身邊,不要暴露女兒身的事情。”

趙柏之說完一臉無奈的看著她,若不是唐琪一定要過來的話,他真的不會同意。

“放心吧,我還是有自保的能力的!”唐琪這時候想起自己的空間裡似乎還有一些救生用的皮艇。

說不定到時候還能夠起到什麼作用。

不過,這些東西能不拿出來,還是不拿出來的為妙。

馬車一路晃晃悠悠的向著東瀛的方向行駛,皇帝這一次也沒有為他踐行。

畢竟年紀大了,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而且若是趙柏之去東瀛的事情太過招搖的話,未免還會引起有些人的注意。

與此同時神武君已經在路上行走了快有二十餘天了。

平井君再也沒有出現過,這時候神武君已經猜測到對方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了。

在一個夜深人靜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出使東瀛的車隊在驛站停下來略作休整。

這時候隨行的官員早就已經累得不行,呼呼大睡了。

一間略微奢華的房間裡,神武君站在窗前,看著黑漆漆的窗外一動不動,沒有人能夠猜測到這一會兒他在想著些什麼。

就在這時,一聲怪異的節奏突然出現。

神武君整個人的氣勢都不一樣了,隨即一個黑衣人從視窗一躍而進,恭恭敬敬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打探的怎麼樣了?”

神武君的語氣淡漠,加上這漆黑的夜色,讓人猜不出他的想法。

“啟稟神武君,平井君已經……已經被北周朝的這些人給就地格殺了!”

跪在了他的面前的黑衣人,連大氣都不敢出,更怕神武君一不開心就拿她來撒氣。

“真是一個沒用的廢物,讓他去帶一個女人回來,居然都做不到,真是死有餘辜。”

神武君的語氣冷漠,一條人命在他的口中是那麼的不值錢。

黑衣人聽完了之後後背一陣發涼,卻也挺得更加的直了。

“還有什麼有用的訊息嗎?一併說來。”神武君這一會臉上已經隱約的有了一些不耐煩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