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由於現在國庫空虛,導致陛下想幹什麼都放不開手腳。

等今年黃巾之亂過後,由我等燒燬一座宮殿,然後我們在勸陛下下令,收天下田地稅每畝十錢,到時候自然大把的錢財就進入陛下腰包了。”

劉宏看著張讓,這閹貨還挺上道,反正惡名都是你們的,好處都是我的,到時候手裡有了錢,心裡也不慌了,該吃吃該玩玩,在存點錢,留著應急。

世家不是啥好東西,你們也不是是啥好東西,黨錮這玩意暫時不能玩了。

隨即劉宏又撇了眼跪著的張讓等人,內心嘀咕著,等到不殺你們不足以洩憤的時候,那你們就和我拜拜吧,一道罪己詔而已,老祖宗又不是沒給我做過榜樣...

“張常侍是我父啊,太惦記我了,快快請起。”

劉宏心裡還算計的時候,嘴就禿嚕上了,然後快步的走到張讓面前,把張讓攙扶起來,又恢復到以前“父慈子孝”的和諧場面。

等張讓他們回去之後,幾人又開始商量起來,只聽張讓說。

“陛下現在對咱們有了芥蒂,這玩意很不好處理,一不小心,咱們就會萬劫不復。

現在咱們只有靠著陛下,為陛下排憂解難,才能證明咱們也不是那無用之人。”

趙忠看著張讓道:“怎麼個排憂解難法?給陛下錢,陛下笑呵呵收下了,轉頭只認錢,不認人了,怎麼辦?”

張讓撇了一下底下眾人,一群蠢貨,都是受你們牽連才導致現在這局面,隨即開口道。

“陛下所憂,無非有二。”

【這其一,自然是錢,藥是好東西但它苦,蒜是好東西但它味兒,酒是好東西但它醉,錢是好東西但它髒。

這髒錢自然不能讓陛下親自碰,需途徑咱們手,過它一過,大頭依然給陛下,只是咱們過的時候,指甲縫稍微流出那麼一點,足夠咱們吃喝不愁了。】

【這其二麼,自然是天下黨人,天下黨人威脅陛下的權力,陛下想做點什麼,總有人唱反調。

朱儁,皇甫嵩,盧植幾人,在朝堂上頂撞陛下,都可以得到下面大批人的求情,這朝臣的心,不在陛下啊,世家豪強的心,也不在陛下...】

張讓說的話,讓趙忠等人,陷入沉思,這爹本事確實高。

ps:說實話啊,我從不覺得靈帝是個廢物,可能後期昏庸一點,但也不是廢物。

建寧元年(168年)正月,劉宏隨迎駕隊伍抵達雒陽城外夏門萬壽亭,由竇武率文武百官迎接。次日,劉宏繼位

皇帝年紀小,朝政把持在誰手裡,就不用我說了吧。

然後同年九月,眾宦官歃血為盟,當晚發動政變,竇武、陳蕃等人均被滅族,未被處死的族人則流放到交州,竇太后則被遷徙到南宮雲臺居住。

好巧不巧,阻擋劉宏掌權的大石頭,當晚都沒了...

按照誰獲利最多、誰嫌疑最大的原則,誰知道劉宏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

歷史不可考,反正根據流傳下來的資訊,劉宏獲利最大,咳咳,劉宏不會有金手指吧?

簽到第一天,系統獎勵1000忠心耿耿的太監。

簽到第二天,系統獎勵“總有刁民(竇武)想害朕的訊息。”

...

簽到第N天,恭喜陛下掌權,系統原地自爆,祝陛下人間瀟灑自在,某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