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再次安靜下來。

玄溯又說“朕不是故意把你弄成這樣的。”理直氣壯中透著一點微弱的心虛。

“是我莽撞了,不怪皇上。”

齊言嫣只能善解人意,大方的原諒他。不然還能逼他給自己道個歉啊,以牙還牙啊,不可能的事。

安靜得過久,久到她認為皇帝應該是睡著了吧,她也打算睡過去的時候,他突然傾身過來,唇齒撬開了她的嘴。

嘴被堵了,她就只能靠鼻子呼吸,鼻子傷得重,她一用力呼吸就疼得厲害。

開始她忍,在床上親吻那說明接下來很有可能到那一步,她想要改善自己和寧羽的處境就必須要過那一步。

這是他第一次對她做這樣親密的事。

可是他來勢洶洶,嘴上沒完沒了,手卻老實得很,始終撐在她頭兩側,似乎都沒碰到她頭髮絲。

實在疼得受不住,又看不到他進一步的打算,她忍無可忍的只能用手去推他。

這一推,他立馬就鬆開了。

他手背擦了下嘴,嘲諷道“你對朕的非分之想,就這”

齊言嫣顧不上他的冷嘲熱諷,用嘴急促的呼吸,抬手去捂鼻子,卻又沒有碰上去,碰到了會更疼,手停在那裡,顫抖得厲害。

玄溯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她的傷。

他手臂撐在她頭旁邊,看著她痛苦的喘了許多才慢慢平復。

張了張嘴,卻是無言。

她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痛也不說。

他又為什麼這麼蠢,這也顧不上那也顧不上。

好一會兒後,齊言嫣不疼了,輕聲說“皇上,別的事我可以做的。”

這句暗示意味很足的話,還是沒得到什麼反應。

儘管有上次難堪的受挫經歷,齊言嫣依然厚著臉皮,手摸向他寢衣繫帶。

玄溯沒有像上回那樣粗暴的推開她,只是拂開了她的手,制止道“不必。”

他需要躺下來平復心情。

她考慮了下,側身抱住了他,手從他小腹往下

玄溯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別點火,阿言。”

他聲音沉啞得出奇,壓抑得厲害。

“除非你做好了為朕孀居的準備。還想再嫁人的話,就別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