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好像中毒的不適之感已經消失了,而且…」

夜執陽緊緊握住拳頭,他說道:「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力

量比起之前更強大。」

「算了,這件事情先不要外傳了,之後我回去山上問一下師父他老人家。」

並不想多談此事的夜執陽擺了擺手,這才低頭望向雪花凹槽。

與鎖龍陣困龍龍頜處、沙缽略可汗山龕中的雪花凹槽一致無二,比起闊夜沙鎮中的青石碑玉印凹槽則要小上許多。

「剛才這處凹槽出現,裡面什麼都沒有?」

夜執陽問起錢不庭。

「嗯。」

錢不庭點頭。

夜執陽蹲下來,用手電筒照射過雪花凹槽的內部,又對比過石柱其他部位,臉色一點點變得難看起來。

「陽哥又是怎…」

錢不庭錯愕道。

夜執陽來到略馬河石碑群,異色頻出,這很讓他們擔驚受怕啊!

「裡面應該有赤雪印,只不過被人取走了。」夜執陽無奈道:「如果這裡的雪花凹槽一直存放著赤雪印,凹槽表面的氧化程度要比外部更淺,這裡就是這樣。」

夜執陽指了指石柱,眉頭皺成了川字。

錢不庭本能說道:「所以…還是五十年前那個人?」

他已經對五十年前那個人麻木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

夜執陽點頭,話落後又摩挲著下巴:「可我總覺得,凹槽內部的氧化痕跡,要比五十年少一些,應該是二三十年。」

「錢大設計師,你拍照做好檢視資料,晚上我讓老匹夫找人做個模擬實驗。」

「嗯」

錢不庭話落後,就忙活起來,夜執陽對張揚擺了擺手,又讓其翻譯起鎮毒門中的其他石碑來。

……

海市、鳳凰山。

夜執陽一走,偌大古門就只剩下一直躺在門樓之下的那位老人和院子裡的九位師兄弟了,這九位年約不惑的弟子,每日都不知疲倦地修煉著,也不出世當個保鏢或者武師,也沒有什麼日常營生,每年除了節假日,其餘時間都是日出上山,日落下山。

風吹雨打,從無半刻遲到早退。

中午、九位弟子又忙活起了午飯,行動有條不紊。

門樓下的搖椅,身著麻衣的老人正在閉目而憩,突然,老人輕彈著竹椅椅柄的手指一滯,老人輕輕咦了一聲,最後緩緩站起,望向北方。

「吞得不錯。」

老人喃喃一聲,朝院子裡走去。

吞?

誰吞了?

吞了什麼?

……

這個下午,張哥和錢不庭在時時刻刻關注著夜執陽的情況,而夜執陽則眼巴巴盯著張揚會在鎮毒門與略馬赫石碑群的其他地方,翻譯出什麼有用的訊息。

時間不緊不慢地走過,日落西山,一臉愁容的夜執陽只好帶著其餘八人再度返回杭愛蘇木。

除了被人奪得先機的鎮毒門,又是讓人失望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