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中毒?(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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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夜沙鎮暫住一夜,翌日,夜執陽等人辭別了哈里木澤鎮長。
這個活了一輩子的老人經過一晚上的思慮,貌似通透許多,臨走時給夜執陽裝了好些鎮子裡的土特產。
算是有點兒簡單的目的…從青石碑上取下的玉印,如果真的要進行文物研究,他們闊夜沙鎮也不好強留,但是希望夜執陽能在查明白此事後,讓人帶一份書信來此,好讓他們知曉,他們在這裡守護的青石碑,背後究竟有著怎樣的故事。
夜執陽欣然允諾。
九人再回卓爾石碑群,一整天研究下來,身累倒沒什麼,心累才是真的累。
這是一無所獲的一天。
……
杭愛蘇木,都斤山北麓的一個小鎮,論規模,和南麓的那林提爾差之不多。
夜執陽一行人來此,已經是入夜十點,小鎮的飯店早就關了門,九人只能用隨身帶的乾糧應付幾口,找了個小旅館潦草入睡。
夜執陽和錢不庭沒有休息,主要是這段時間,夜執陽晚上總是會想很多,錢不庭也沒法兒當著夜執陽的面兒呼呼大睡。
「這杭愛蘇木連個圖書館都沒有,荒瘠得讓人絕望。」
兩張床、床前面就是一個洗手池、洗手池背後便是一個簡易馬桶的簡單房間內,夜執陽雙臂作枕,自顧自地苦笑道。
「事在人為吧,陽哥這段時間鑽牛角尖已經夠深了的。」
錢不庭說道。
他很佩服夜執陽憑藉一點兒離奇古怪的思維感覺,就敢帶著他們來蒙國,當然,《突厥春秋紀》以及都斤山的南麓和西麓也的確給了他們答案,但透過這幾天的反應,他依舊覺得夜執陽的思緒攤子設定得太大,又入得太深。
他很擔心有一天,夜執陽會收攏不起這些攤子。
夜執陽笑了笑,沒有說話…他那不是鑽得太深,純粹是被五十年前的那人給整怕了。
「略馬河的故事,以前我倒是在古書裡讀到過。」
夜執陽說道:「這條河一開始叫馬河,六世紀那會兒,突厥和柔然打得太狠,本來小小的一條支流,硬生生被士兵和馬匹的屍體鮮血染成了血紅色,後來就有人將那條小河改成了摞馬河,也不知道傳到了哪朝哪代,摞馬河就變成了現在的略馬河。」
「北面這片地方溼氣很重,久而久之,當年那些士兵馬匹流淌下來的鮮血,融入進土地後,在北麓之中形成了一片特殊的紅溼土區域。」
「這兒的瑪瑙和生長起來的樹木內幹都殷紅色的,原本以為憑藉這些特殊產物,杭愛蘇木這邊的居民生活質量能提高一些,鬼知道那些瑪瑙和樹木根本挖不得,砍不得。」
錢不庭笑問:「陰氣太重?」
「不是,是略馬河故址那片紅土在千年多的時間裡,變成了毒土,用手觸控都得面板潰爛,更不用說長時間把玩這裡的瑪瑙和採用樹木了。」
「明兒個得讓手底下的弟兄們謹慎一點兒。」
夜執陽揉了揉眼角,說道:「要是再有人留下來,我可真就不好給張總和夏小姐交代了。」
「嗯。」
……
略馬河石碑群,在當地有一小部分將其稱之為薩滿石碑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