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群狼驅虎(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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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國的地形,絕大數是很空曠的,正值夏季,出了霧濛濛的額爾登特後,夜執陽只覺得天藍地青,心情很是暢然。
不過五人都在這輛效能很普通的轎車上,轎車的心情不暢然,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那位連喘氣都顯粗重的胖子,心情就更不順暢了,甚至胡烈毛的兩鬢,已經有密集的冷汗流出。
後車座上略顯擁擠,夜執陽與張哥各坐在車門位置上,錢不庭坐在中間。
真要是發生什麼,錢不庭一時間沒法兒反應過來,但他們卻可以在反應之後,迅速拉著錢不庭脫離苦海。
主駕駛座上,開車的張揚問起一旁保鏢。
「胡烈毛,你跟著我多久了?」
「嗯?」
心亂如麻的胡烈毛聞言一怔,期期艾艾道:「九年了。」
「九年了?這麼算下來,我來蒙國的第二年,你就跟著我做事兒了。」
張揚長長哦了一聲,又說:「按說平日裡我待你也不薄啊,你的保鏢薪資,在整個烏蘭巴托,應該都是最高的,並且你的孩子能上烏蘭巴托最好的學校,也是我給辦的。」
「這個、是、是的。」
胡烈毛喉嚨壓抑著沙啞腔,說道。
「夜公子和夏小姐的關係很不一般,而夏小姐又是我仕途上的恩人。」
「函夏有句話叫什麼,受人什麼、什麼之恩,當、當…意思就是說,如果別人有恩於你,你應該加倍感謝別人對你的好。」
言至於此,張揚又說道:「可你為什麼不能感激一點兒我的好呢?胳膊肘子往外拐,將夜公子留在蒙國,對你有什麼好處?」
張揚終於轉過頭,滿臉猩紅地望了胡烈毛一眼。
「張總、你這是在、在說什麼啊?」
胡烈毛的瞳孔睜得碩大,直勾勾望著張揚,與此同時,這位肥胖保鏢又轉頭對夜執陽三人尷尬一笑。
「張哥是部隊的王牌出身,來額爾登特的當天晚上,你就露出把柄了。」
張揚笑說道:「我們一起去驅趕朱理真家族的小痞子,為什麼在場只有你的氣息最不穩定?你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加上我們手裡的裝備那麼好,那有什麼可怕的?」
「還有…力氣大不一定是練家子,那天晚上夜公子並沒有施展函夏功夫,你怎麼就知道夜公子是練家子?」
張揚道出了張哥在一開始對胡烈毛的猜測,又說:「再者,我們只要在蒙國做好保鏢該做的事情即可,夜公子選擇那一條路去都斤山北麓,是他的事情,你為什麼揹著我偷偷詢問?」
「不出所料,你應該是想給你背後的主子通風報信吧。」
張揚最後冷笑道。
這位夏家在蒙國的總負責人話音剛落,冷汗直流的胡烈毛終於不在隱忍,只見其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直向張揚的脖頸刺去。
這一刻,後座的夜執陽和張哥也出動了。
剛才張揚和胡烈毛一通蒙語交流,聽得他們是雲裡霧裡,甚至夜執陽都忍不住揣測張揚才是隱藏最深的那個人。
他們不害怕胡烈毛和那七個小嘍囉是叛徒,可要是連張揚都吃裡扒外,這件事兒到頭來可真就難辦了,畢竟張揚在蒙國函夏人圈子的影響力,還是頗有分量的。
結果胡烈毛對張揚動手了。
動手好啊,也省得他們胡亂猜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