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工作是一回事兒,這不得呼吸點兒新鮮自由的空氣嘛!

「真能折騰,回去再收拾她。」

夜執陽撓了撓頭,又擺手招來昨晚陪同張揚過來的那位保鏢道:「三個博物館,我這邊打算分六天轉完,麻煩兄弟先讓張總將博格達汗宮博物館和自然史博物館的人先撤了。」

此次來蒙國,算上烏蘭巴托,他共計要轉七個城市,算下來是一個半月,中間真要發生點兒什麼,再耽擱十天半個月的時間,加起來正好兩個月。

「好的,夜公子。」

肥頭大耳的保鏢連忙給張揚打去電話,夜執陽這才坐上轎車揚長而去。

……

「陽哥,有個事兒我到現在都沒有搞懂。」

前去蒙國國家博物館的路上,錢不庭像是想到什麼,轉過頭皺眉對夜執陽道。

「怎麼了?」

夜執陽一挑眉。

「你說…為什麼莫會長上次見我,會突然問起我,孫大千金何時分娩?」

入夜思念著妻兒,加之剛才夜執陽道出時間後,突然調動起錢不庭這段時間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兒。

「嗯?」

損友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問題,倒是將夜執陽的腦門兒問出了幾條黑線。

駕駛位上,聽到錢不庭提及這位,但這事兒貌似與他的工作任務沒有關係,張哥皺眉片刻又舒展眉頭。

「這個…愛屋及烏?」

夜執陽試探說道。

「咳咳、」

青年這一說,錢不庭還沒什麼反應,開車的張哥實在是忍不了了,冷不丁乾咳幾聲。

莫老會因為愛屋及烏,關心得意門生的助理的妻子?

這種話說出來都容易讓人笑掉大牙。

「這話陽哥信?」

錢不庭一翻白眼。

「這種事兒不打算讓黛姐…好吧,黛姐也不是個百事通。」

夜執陽攤了攤手,無奈道,話落,青年轉頭見到充斥著蒙國風格的建築街道上,有兩條流浪狗在奔跑,這位考古天才又摩挲著下巴道:「可能和所謂的雙生相有什麼關係。」

他仍然清晰記得,師父他老人家在自己的記憶裡,有生以來第一次震怒,道了「雙生相」三個字後,就恨不得將錢不庭隨手捏死。

此後他大膽聯想過,所謂的雙生相應該是指自己和錢不庭之間的某種聯絡,只不過具體指的是什麼,他不得而知。

「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錢大設計師兩個多月後,都能看到自己的孩子了。」

夜執陽大手一揮,道。

這種事兒,他以後會慢慢解開的。

還挺重要的…瞥眼望了張哥一眼,有句話錢不庭並沒有說。

他感覺除了山上那位老人,海市市區裡那兩位大佬也想弄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