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國國國家博物館,自外看起來,佔地面積並不大,也只有兩層樓高。

夜執陽等人來到此處時,張揚已經等候多時。

「張總費心了,今兒個有這麼多弟兄保護,您有事兒就去忙吧。」

張揚好賴是夏家的蒙國的總負責人,跟著自己鞍前馬後,夜執陽多少有點兒過意不去。

「夜公子這說的是哪裡的話?現在您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張揚見保鏢都下了車,隨手一擺,那二十人就分散到了博物館四周,如此氣勢,倒是讓博物館本身的安保人員開始警惕。

「張總,你這是?」

張揚剛笑對夜執陽道,就見不遠處一個面板黝黑,但雙目格外明亮的傢伙上前,此人眉頭微皺,不是很能理解這位外來大戶的意思。

「阿列長官,昨天晚上我已經聯絡了胡兒來館長,這位是函夏國來訪博物館的專家,在一些學術問題上需要和館長探討。」

張揚用蒙語解釋道,語速飛快。

那位阿列長官見狀,雙手叉腰的身子骨忍不住直了直,視線又在夜執陽三人身上掃了掃,見狀,夜執陽連忙示意錢不庭將他們的工作證和公務證遞過去。

阿列長官見狀,眉宇之間舒緩下來,連忙邀請夜執陽三人進入,張揚緊隨其後。

「夜先生放心,這幾天您就安心探討就行,咱老張絕對不在工作場合上多說一個字。」

張揚保證道。

學術層面的話題,他一個社會油子也摻和不上,可問題是自己必須到場,這在張哥以及背後的夏清讀看來,是個態度問題。

夜執陽沒有拒絕,四人進入博物館後,望著內部反倒顯得空曠的展臺,張揚見胡兒來館長並沒有出現,連忙溜了個身去找那位了。

夜執陽望著張揚的背影,淡然一笑。

出門在外,很多事情都會身不由己或是寸步難行,相反要是有個本地的朋友或是可用之人,這效率的確不是一般的快。

夜執陽也沒打算拒絕張揚這方面的好意,至於那位胡兒來館長會不會給函夏方面打去電話,這無關緊要。

在金色雪瓣的秘密沒有發掘之前,他們現在所走的每一步,就算讓文物部的人知道,他們知道如何進行下去麼?

……

張揚去而復返,帶來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男人雙鬢斑白,鼻樑高挺,穿著特製的西裝。

此人就是胡兒來館長,也是蒙國文化部的副主任。

得知夜執陽三人來意後,這位胡兒來館長帶著夜執陽來到了二樓角落的一處展廳。

高分子玻璃展櫃中,散發著暗金色光芒的完整馬飾有之、金冠形飾有之、玉劍璏亦有之。

胡兒來館長對夜執陽道:「這些都是公元五百年至七百年的文物,至於夜組長所說的沈千,即那位阿史那氏富商的具體文物,目前我也不太清晰。」

「夜組長可以在這裡先看一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如果沒有,我們可以再看一看那個時代遺留下來的史料。」

期間,張揚一直作為二人的翻譯。

他留下來還是很有用的…夜執陽對自己先前的客氣感到抱歉。

「多謝。」

夜執陽點頭笑道,視線又著重放在這一片區域的玉器上。

金色雪瓣雖然和玉器沒多大關係,可沈千又被稱為玉喜子,來到那位豪紳老家附近不遠的大城市,要看也是看玉器的訊息更準確些。

當然,即使來到蒙國,夜執陽的對古閣大爺的期望值還是沒有丁點兒減弱。

系統要是能發現點兒什麼,總比自己前前後後纏著館長做介紹要

強。

身旁,錢不庭自知自己能幫上忙的地方甚少,索性一直負著雙手聽館長和夜執陽對話,時不時點一下頭以示參與。

……

京都大學東北角,莫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