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可以是兩儀龍氣、鎖龍陣或是鎖龍陣之中的所有,而「眼」便是陣眼,甚至聯想到龍眼上的兩尊門神,夜執陽都懷疑鎖龍陣的陣眼就是陣門。

這是他保留感最強烈的一個想法,只是夜執陽又有些無奈。

他可以這樣想,奈何要解開猜測,他就得在發掘鎖龍陣的途中一心二用。

那種場合下,時間來不來得及是一說,真要破解了,古閣所說的龍門炎匙突然降臨,到時候頭條新聞就不是剛出爐的鎖龍陣,而是他了。

「一個就夠我頭疼的了,現在還是一對兒。」

對比過一對鬱壘神荼玉石,夜執陽喃喃一嘆,揉了揉眼角就起身朝浴室走去。

「啊~」

臥室裡,夜執陽走了沒幾步,房門應聲而開,夜執陽轉頭之餘,就聽見一道尖叫聲猛地炸響在耳畔。

門口、今天身著紫色絲光綢緞旗袍的蕭姬就這樣一臉慌亂地站在那裡。

形象優雅的女子眼中,這是一道佈滿了傷痕,但肌肉色澤、線條稜角皆屬極品的高大魁梧身軀,伴隨夜執陽的呼吸,身軀的每一寸彷彿都在散發著可怕的力量。

蕭姬尖銳一喝後,先是慌張的捂住紅唇,反應過後這才遮住眼睛,選擇非禮勿視。

然而遮掩一瞬,也不知道是沒看過癮怎滴,蕭姬又將手掌移開,無巧不巧看到了某些不該看到的可怖部位。

尤其還是男人剛起床。

嘭、

女人臉蛋兒唰地紅透了去,用力關上門後,轉身便噠噠噠跑開。

來時靜悄悄、去時羞答答。

臥室當地、被蕭姬一喝一關門的炸響聲震得腦袋有些發懵,回過神的夜執陽掏了掏耳朵,垂目瞬間,青年又機械般地望向門口。

「虧大發了。」

……

別墅客廳,蕭姬在錢不庭的怪異眼神中急匆匆跑了下來,力道不輕不重地拍著滾燙的臉蛋兒。

似乎為了掩飾尷尬,蕭姬連忙乾咳出聲:「手被門縫夾了一下,有點兒痛,咳咳、夜組長醒來了。」

「得虧是張哥和王哥沒來,我才能允許蕭小姐開這個門。」

年輕助理聞言,撇嘴一笑,錢不庭隨即揉著雙鬢道:「不過這已經是極限了,再過分點兒的,被夏小姐知道了,我們都得玩兒完。」

側邊沙發,錢不庭在說什麼,剛略作清醒便又陷入自我世界的蕭姬壓根兒沒聽進去,只是微啟紅唇喃喃道:「他、他的身材好完美啊~」

「花痴。」

錢不庭搖頭評價了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