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嘛!」

出了叢臺公園,返回復興大酒店的路上,聽到楚天河等人的來意,莫說用腦子思考,扣一扣腳趾頭都能看出來的事兒,的確將錢不庭惹笑了。

「錢公子這說的是什麼話?分明是無事獻殷勤,非女幹即盜好麼。」

聽見錢不庭話說的這麼難聽,身著羅群的蕭姬白了這傢伙一眼,掩著紅唇笑道。

夜執陽轉頭看了一左一右一眼:「去年在榆市,以為得到一位臥龍已經是天不薄我,誰想到現在又來了一位鳳雛。」

這兩個說的有什麼區別嗎?

「夜組長這話說得怪讓小女子害羞的。」

蕭姬故作羞澀道:「小女子的確是個雛兒。」

「咳咳。」

蕭姬話罷,夜執陽與錢不庭當是乾咳出聲,連開車的司機師傅都忍不住打量一眼這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女人。

這一瞧,怪帶勁兒的。

司機這一眼投來,夜執陽三人就沒法在車上聊太多了,回到酒店套房,夜執陽幾人坐下來還沒兩分鐘,就聽見敲門聲傳來,竟然是下午被楚家郭秘書扇了一巴掌,逼不得已暴露出夜執陽幾人資訊的大堂收銀員。

蕭姬從下午到現在可是隱忍了好幾個鐘頭的火氣,除了自家招來的打手,就屬眼前這個小丫頭了。

夜執陽同樣沒說什麼,在他的計劃裡,如果三天內在圖書館找不到半點兒有用訊息,他決意給自己留出兩天時間,好生覆盤一下四天前在景區內見到的一切,能夠發現鎖龍陣的線索自然是最好不過,楚天河的提前出現,會讓他的佈局產生一些不必要的變化。

倒是錢不庭好生安慰了那小丫頭幾句,他知道夜執陽和蕭姬這種習武之人對‘契約"二字很是在意,卻難以設身處地考慮到女孩兒自己當時的難處。

他們不理解,但他理解,這位經歷過苦難的年輕人甚至提點小丫頭儘快辦理離職手續,以此提防那虎頭蛇尾的郭秘書以後想起這事兒,拿她撒氣。

「下午的事兒是小女子唐突了,張哥若是想在以後讓廢物當炮灰,小女子絕對不會皺半點兒眉頭。」

眼眶通紅的女孩兒離開後,趁著這個話題,蕭姬瞥了負手而立的張哥一眼,甕聲甕氣道。

張哥笑了笑,沒有說話,夜執陽示意張哥在兩天內重新找個酒店,張王二人與王家二漢這才點頭離開。

「陽哥,要我說這個合作,楚天河那老東西肯定打的是空手套白狼的想法。」

知曉這兩天最起碼呆在這兒是安全的,錢不庭大咧咧躺在沙發上,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咧嘴笑說道。

夜執陽笑問:「理由呢?」

「陽哥還記得我們之前懷疑的事情吧,這幾大勢力看起來一團亂麻,可又亂中有序,所以…邪玉背後一定有個始作俑者,那傢伙也一定會將邪玉相關的線索分成了若干個小線索,因勢利導操控著這一切。」

錢不庭輕聲道,又說:「目前看來,背後之人是不是閆家成是一說,可此人畢竟與張顯生老爺子有直接關係。」

「緊接著楚天河的合作請求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