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讀可是給張哥下了死命令呢,今天絕對不能讓夜公子發現。”夏清讀得意笑道。

看到茶几上擺滿了各種檢視資料,又見一瓶啤酒和菸灰缸裡還在燃燒的香菸,人兒掐滅香菸後颳了夜執陽一眼:“也沒見夜公子在海市有這麼多壞習慣,怎麼離開師父他老人家之後,二十三歲又到了叛逆期。”

叛逆期?

聽到這種說法,夜執陽心頭一萬個問號蹭蹭直冒,自己充其量是個人習慣有些改變,要說叛逆不得是你和莫茜麼。

一個從筆友變成了女友,一個從小妹變成了他壓根兒沒法拒絕的被動女友,他找誰說理去?

“夏小姐還好意思說師父?”

坐在夏清讀身旁,夜執陽一臉玩味兒,這不應該是夏清讀的禁忌話題麼?

“總不能真的一碼歸一碼吧,上次…”

興許是一個多月沒有感知愛人的氣息,夏清讀如小懶貓一般,直接坐在夜執陽大腿上,人兒雙手捧著夜執陽臉龐道:“上次清讀不是給夜公子道歉了麼?”

道歉?

想到夏清讀的道歉方式,夜執陽臉色立時窘紅…如果不是那次,他也不至於在夏清讀面前一而再地流鼻血。

“夏小姐,你這樣讓、讓我很難為情啊!”

感受著人兒嬌軀的柔軟,夜執陽又幹咳道。

他和她是情侶關係不假,可怎麼與夏清讀有這種親膩舉動時,他心裡總有些不太自然的感覺。

說不上彆扭,而且覺得有點兒過火。

“難為情?那…什麼叫不難為情呢?”

大腿上,一身都市靚女打扮的夏清讀,此刻卻如高高在上的女王,極具侵略性地用食指挑起夜執陽的下巴。

片刻後,夏清讀的臉蛋兒瞬間緋紅。

人兒死死盯著夜執陽的臉龐,神色有些倔強,可夜執陽又哪敢與夏清讀對視,心虛地將腦袋轉向別處。

他是練武的,刀槍入庫遠不如提槍征戰來得順手吶!

“夜公子還、還記得自己講過的自律之風的故事麼?”

十數秒時間,夏清讀的臉蛋兒已經紅到了耳根子去,卻還是死不認輸,甚至搭唇在夜執陽耳邊這樣問道。

坐懷不亂?

“夏小姐,我錯了。”

呼吸極是粗重的夜執陽只覺得腦袋要炸開,連忙將夏清讀抱在一旁沙發放下,人兒離身後,夜執陽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他一手託著夏清讀一個鐘頭都不會累,問題是…有些地方天生就不是用來託人的,連他這個練家子也不意外。

“錯?”

身側,同樣在努力平復中的夏清讀努起嫩唇,又起身將雙手搭在夜執陽左側肩膀上,人兒手背拖著香腮,羞澀道:“這個…可不能錯。”

“夏清讀、你、你別玩火啊!”夜執陽渾身肌肉緊繃,將夏清讀推回後,彈跳起身道。

他還在想怎麼改良冷暴力啊,真就一點兒時間都不給他留?

“那…清讀要是奉師父之命呢?”

沙發上,夏清讀仰起小臉,眯眼如狐黠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