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婚哪來的喜?”

夜執陽恍惚揉眉,他的婚姻大事大抵是師父做主,如果按照夏清讀與老匹夫的口風,他的妻子真有可能是夏清讀與莫茜其中一人。

目前來看,他與師父在人選上並不相異,能儘量做到的就是延後與夏清讀的成婚時間,這一點,他所說的金沙古國或者文物部專案組長和考古學會委員是最後底線。

“意思是…”

錢不庭淺順了一句話柄。

“早著呢。”

夜執陽想也沒想便果決搖頭。

莫茜的小心思他已經猜的差不多了,就是與自己耗到她畢業為止,在此之前就算他的任務達成,莫茜也絕不可能任由他和夏清讀的婚禮順利完成。

“這樣啊!”錢不庭眼芒閃爍,嘴角不留痕跡翹起一抹鬆懈弧度,笑道:“沒事兒,好事多磨嘛!”

“浪漫在女生眼裡,說白了就是幾種不同的情況。”

“第一種就是女生的某種暗示,比如她喜歡一件東西很久了,總是有意在陽哥面前提起,陽哥這個時候就不能直男癌發病了,而是悄悄把東西買好,在某個特定的環境或者有意義的日子裡,當作禮物送給她。”

錢不庭開始了他的浪漫哲學分析。

“這不就是你知我知的事兒麼,非得搞這種形式?”

夜執陽樂笑了,再一想以夏清讀的財力,他實在想不通那個女人有什麼東西是會暗示他的?

就算夏清讀會暗示,他口袋裡那兩個鋼鏰兒買得起?

“此言差矣,女生看的就是男生的心意,心意陽哥懂嗎?”錢不庭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接著說。”似懂非懂的夜執陽又道。

“第二種是驚喜,比如說陽哥和那位兩地分離,情人難見倍相思,可陽哥某一天突然出現在她的實現世界裡,就算什麼禮物都沒有,只要看到陽哥這人,她都能高興好久。”

“這個啊!”

錢不庭話罷,夜執陽摩挲著下巴,最終又搖頭否定。

倒不是他週末兩天不能回海市,而是不敢回,回去一趟,給夏清讀驚喜一說,可他總得回師父和老師那裡,尤其是老師那邊,夏清讀是驚喜了,他能瘸著腿回到榆市都算是燒高香了。

“這個難度也大?”

望著搖頭不語的夜執陽,錢不庭眼眸越發明亮,口中卻充滿了鄙夷。

“第三種是感動,比方說一個女人最危險或者最勞累的時候,心愛的男人出現在面前,給她無限的安全感和寬慰的肩膀。”

“當然,第二種情況對陽哥有些困難,這第三種可能性也不大。”

“這個方式在理兒。”

孰料夜執陽一口肯定了錢不庭這話。

要不是他當年救那瘋丫頭於危難關頭,現在莫茜能一口執陽哥哥地叫著?

可莫茜是個惹事兒精,夏清讀並不是,再者有保鏢護著,夏清讀可是一等一的安全,至於寬慰的肩膀…之前在夏夜莊園,他將夏清讀順地抱起,應該算吧。

“該說不說,錢大設計師的確有幾分指點造詣啊!”現在,他有些相信錢不庭的理論了。

路上、夜執陽笑了,錢不庭也笑了。

比哭還難看!